是啊,喜欢赵子痕的女人恍如过江之鲫,她又算其中的什么东西。
赵子痕目光沉沉的看着虞清绝,讥讽道:“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朕赐予的,你住的地方,你的吃喝拉撒都是朕给与你的,你凭什么跟朕讲条件?嗯?朕问你。”
是的,虞清绝逾越了,她凭什么讲条件。
让小德子打了一盆水,虞清绝握住赵子痕的脚。
赵子痕因为常年穿黑色长靴,加上征战四方来来往往,脚底有些茧。
不过脚面倒是挺光滑的。
虞清绝埋头帮赵子痕洗脚,半晌,擦完了脚以后,赵子痕又命令道:“这些日子头疼,你过来给朕舒缓一下头疼的毛病。”
潜台词就是让虞清绝给他揉揉脑袋。
虞清绝撸起袖子就要上,赵子痕却一脸的嫌弃,道:“你的手刚碰过朕的洗脚水,现在又来碰朕的头,你在跟朕闹着玩么?”
嘿,这个男人是真的搞笑,自己的洗脚水自己还嫌什么嫌?不是,她都没嫌弃,这个男人倒是一脸嫌恶的是什么鬼?
虞清绝狠狠的瞪了一眼赵子痕,然后转过身去找了一盆水洗了个手。
才走到赵子痕的面前,伸出手开始帮赵子痕揉太阳穴。
果然,赵子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天的烦闷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尽情的纾解。
这赵子痕皇位都到手了,还在那烦个什么劲儿?虞清绝奇怪的放下手,突然拿起了赵子痕的手,在手掌心上问赵子痕为什么这么烦心。
赵子痕神情一紧绷,突然回忆起了虞清绝之前在王府的时候,一直就喜欢在自己手掌心上写字的,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却再也没有在他的手掌之中写过字了,难道,她都不知道了吗。
张口的声音都变得温柔了起来,“白炎想要降低楼兰人的税收,还想朕给他们贴一点福利,这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真的当朕不存在吗?”
虞清绝想了想,这楼兰大抵是因为觉得自己帮赵子痕夺了天堑,所以才会这般得寸进尺。
赵子痕不由得说道:“这任杰和李成想了两天还没有给朕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真是气煞朕也。”
虞清绝不由得在赵子痕的手掌心下写到:不如这样,先满足一下白炎的要求。
写到这里,赵子痕不由得忍着骂人的冲动道:“任杰和李成都是这么说的,朕真是不知道养这两个废物有什么用。”
虞清绝没理会赵子痕说的话,继续写到:“满足一下白炎的要求,然后下令让天堑全国的人看见楼兰的人都礼让三分,到时候楼兰国的人被最大化的尊敬以后,到时候楼兰国的人必定会日渐嚣张,然后一举拿下,这叫温水煮青蛙。”
赵子痕喃喃的说道:“温水煮青蛙?”
虞清绝点了点头。
赵子痕有些诧异的看着虞清绝,道:“确实,没错,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了,你的意思是说等到他们失去自我的时候,再数罪齐发,到时候白炎就没有什么理由再提出这种要求了,朕既不会落下一个不仁不义的名声,也解决了这个问题。”
这个女人原来不止是会气人,这个办法确实可行。
赵子痕眯着眸子,道:“这个清水居和朕的御书房离得颇远,朕觉得你应该换个地儿住。”
虞清绝又摇头,之前都已经拒绝过了,这次还提什么。
赵子痕稳了稳呼吸,问道:“怎么?你是不愿意看见朕么还是怎么?怎么朕给你安排什么你都不乐意?这皇宫还轮不到你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