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然还有人知晓?
远远的便瞧着宫门口站着一个妇人。
赵子痕走近一看,顿时,他的眸子瞬间就收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妇人。
那妇人长得极为艳,只是神之中尤为的疲惫,看见赵子痕之后便立马疾步上前抱住了他。
赵子痕的子微微的颤了颤。
“炎痕…”
赵子痕没有说话,听着妇人在自己耳边这般喊道。
“让我看看,你瘦了吗。”妇人捧起赵子痕的脸,出手在赵子痕的眉眼之间拂过,眼里全是万种,喃喃自语的说道:“我的记忆里面还是你小鼻子小眼的,如今乍一看突然变的这般俊朗了,娘还有些不太适应。”
赵子痕终于回过神来,薄微启,问道:“你是…母妃?”
他不确定这个人到底是谁,但是这个人和当年死去的母妃实在是太相似了,不,不能说是相似,简直是一颦一笑都是一样,只是…当年的母妃早已被下毒赐死,如今怎么会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没错,炎痕,是我,你的母妃。”妇人微微的说道。
的颤动,眼中还有泪闪动。
赵子痕推开妇人,冷冷的说道:“不可能,当年母妃早就已被父皇赐死了,你怎么可能是朕的母妃,简直是无稽之谈。”
“是,当年确实你父皇要赐死我,可是那杯毒酒我本没有喝下去,这些年躺在陵墓之中便有我的侍春儿每日给我送饭送水,春儿在外面,我在里面,通过狭小的送风口送给我吃,我才勉强活下来,我一个人在陵墓里面活了多个日日夜夜你可知道?直到那日陵墓炸开来,我才有机会,得以脱,赵子尘当道,我只能苟延残寻找你的下落,如今终于等到你称帝,我才敢来这皇宫…”
说到此,那妇人突然跌坐在地上掩面哭泣了起来。
赵子痕皱眉头看着眼前的妇人。
是说的这样吗?纵然觉得眼前的说辞有很多不靠谱的地方,但是的容貌和声音简直就是当初自己母妃的声音,他由不得不相信这件事,由不得不相信这个人说的话。
最终赵子痕还是妥协了,微微的说道:“你先进宫梳洗一番,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再细说。”
妇人从地上站起来,声音颤抖:“只要能和炎痕在一起,其他的都无所谓,能看见炎痕便好,陪着…”
赵子痕转离开。
妇人看着赵子痕的背影,上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是在陵墓里面,悉的容貌以及那双如同雄鹰一般锐利的眸子,使得瞬间就认识他是自己的孩子,可是当时祭天,所以不敢多言,只能以假死状态继续等待,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才终于自由了。
如今能再次看见自己的孩子,这犹如上天给的恩赐。
…
晚上赵子清正准备云游儿房花烛夜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急速的敲门声。
赵子清有些烦躁的把刚解的腰带重新系上,不耐烦的喊了一句:“谁?”
“王爷,王妃似乎有些不太舒服。”门外的小厮小声的说道。
赵子清冷冷的回答:“不知道今晚是本王的房花烛夜么?”
“可是王妃那边…”
赵子清原本想低下头吻云游儿的,但是外面的敲门声响的比较急促,他实在是无心房了,便从云游儿的上起来,疾步走到了门口,开了门,声音带着烦躁:“本王就去看看到底王妃怎么了。”
回头瞧了一眼云游儿,道:“你等着本王便是。”
云游儿微微的起瞧着赵子清离开,心中慨万千却没有任何办法,罢了。
赵子清一路疾步到了正殿,却瞧着公主正卧榻在床上,眼如丝一般的看着他。
“你不是派人来说你病了么,这便是你病了么?”
看起来神不错,怎么看都不像是病了。
安萨曼勾一笑,声音极为温软道:“对呀,是病了,你看不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