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玉瞪大眼珠子,一副恨铁不钢的表,恶狠狠的说道:“怎么就不是的事了?在我看来,王爷也并非非要我的命不是,王爷定然只是吓吓我罢了,你仔细想想,你跟随王爷多年了?这个哑才跟随王爷多年,王爷怎么能随便听的话来定我的生死呢?王爷心里想着肯定是吓我一下而已,让我知错能改,肯定是那哑在王爷的手上写了什么,所以,王爷才要了我的手指头……”
本来琴音开始没有这个想法,如今被朱明玉这般一煽风点火,突然觉得似乎有点道理。
抿了抿,琴音微微的说道:“娘…你还疼的厉害么……”
朱明玉死死的抓着琴音的手,声音严肃的说道:“不管怎么样,王妃这个位置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你若以后拿不到王妃这个位置的话,那个哑不知道要怎么对付咱两,虽然现在你有王爷替你撑腰,那哑做不了什么妖,但是过此事我也明白了,一个人,还是大权在握为好,否则靠王爷的话,是不行的,只有你当上了王妃,尽管是我用了多银子,王爷也舍不得砍去我的手指头的……不是吗?”
琴音低着头,这件事真的让备打击,只是没有想到,到关键时刻的时候,赵子痕居然真的不看面。
拿出荷包里面的香囊,如果这个香囊真的能代表心意的话,为什么赵子痕今天却没有看这个香囊的面子。
“娘,其实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王爷是王爷,不是你我那么好猜到的心思,以前,这个哑还没有出现之前我确实敢肯定,这个王府主人的位置非我莫属,现在…我真的不敢肯定,也想不到王爷在想什么,罢了……”
“王爷答应过我就绝对不会食言,我一直都是这么相信着的。”
朱明玉出颤抖的手抱住了琴音,叹了口气道:“我可怜的傻儿,只是…是娘做了这些事害的你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不保……”
琴音心里触动,“跟娘没关系,要怪,就怪那个哑。”
藏在袖下的手死死的握住香囊。
只要王爷的心中还有琴音的位置,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想在虞清绝的寝殿里面休息。
虽然这只是个侧殿,但是觉是不一样的。
琴音是个难得的知己,会说话,察他的所有绪,但赵子痕觉得这不是自己太想要的。
这虞清绝寝殿里面安静的如同一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一样,这也给连续几日批阅奏折的他。
得到了一丝丝的缓冲机会。
很显然,对于这个男人,虞清绝拒绝不了。
也没办法拒绝。
也没有理由拒绝这个男人来偏殿。
吃喝拉撒都是用的赵子痕的,虽然说没有赵子痕,可能还可以背靠着皇后那边吃喝不愁。
但是现实就是赵子痕对真的还不错,不知道赵子痕的心中怎么想。
仅仅限制于不错,那个琴音对王妃的位置虎视眈眈,琴音的娘朱明玉又背地里面做手脚。
实在是头疼。
“在想什么?”赵子痕一边出手一边提问。
虞清绝挑眉看了看赵子痕出来的手,他一般要回答的时候就会让在他的手掌心上写字。
不过最近学会了手语,虞清绝便比划了起来。
“我在想王爷怎么会有兴趣来我这偏殿,你应该去陪你那个哭泪人的琴音。”
不过中间那个泪人不知道该怎么比划,虞清绝便拉过赵子痕的手,把泪人两个字写在了他的手中间。
赵子痕合了合手掌心,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面无表的说道:“怎么,你是不乐意本王来着偏殿么,这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岂能是你说了算的?”
虞清绝忙比划,“我的意思是说,你刚动了朱明玉,万一那琴音对你有隔阂,那多不划算,是不是?”
赵子痕冷哼一声:“即便是有隔阂那也是本王应该去思考的事,不是你应该思考的事,本王好不容易耳子清净了一番,不想再听见这些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