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怎么语气说冷就冷下来了,难道这赵子痕是四月的天,态度说变就变的?
刚回府,琴音早就在门口等着,瞧见赵子痕和虞清绝以后,便忙着问道:“王爷,听说这次打猎出现了刺客,王爷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或者说刺客有没有抓到?”
看着琴音这般急躁的问,赵子痕心情稍微缓和了一番,才淡然如斯的说,“抓到了几个,本王没事。”
琴音才转过头看着虞清绝,微微道:“那王妃呢,王妃有没有什么事情?”
虞清绝摇摇头。
这琴音根本没有把她划在关心的范围里面,却假装关心,真是苦了她了。
虞清绝自己回了房。
也不去管赵子痕了,不管赵子痕怎么样她都无所谓。
赵子痕看着虞清绝转身离开,也冷哼一声去了书房。
留下琴音一个人在原地颇有些尴尬。
关上书房的大门,赵子痕皱了皱眉。
那个女人难道看不出来了么,他这辈子可没关心过什么人,她是第一个,居然还敢提别的男人?
难道说他去搬救兵的时候这个女人和太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不舒服,越想越觉得生气。
管家推门而入,把今儿个从皇宫里面传出来的奏折给赵子痕。
却被赵子痕从桌子上尽数推翻了。
管家吓的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于是府内大部分人都知道,王爷从打猎场回来以后似乎情绪不是很对。
但是又不知道是谁惹了王爷。
奴才们为了自保,只好去求助了琴音。
当然,王爷的心情不好,这是在琴音关心的范围,听见奴才们这般说了以后。
便找到了书房。
书房内静寂一片,地上还有散落的文件。
琴音慢慢的走进去,然后捡起地上的文件,重新整理好,摆放在书桌上。
赵子痕心情烦躁,此时此刻正在闭目养神,揉着太阳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收拾好了桌子以后,琴音让管家沏了一壶茶,然后端着走到赵子痕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