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晚要亲自上阵,可是您的伤势还没有好,而且据说这兰国的人最擅长打夜战,皇上晚上坚持上阵,会不会正如了他们的愿?”
赵子痕大手一挥,冷冷的说道:“这是朕的事,战争重地,你们两个人没事便离开此吧,京城目前来说也很安全。”
赵子痕永远都是这样,自己认定的事,无论别人怎么劝解都没用。
“皇上以为京城就好过了么,以为理掉一批难民以后,就稳住了局面?京城一样在动,不过那些没有被驱逐难民还不知道真相罢了,你以为他们知道了真相京城还会安全?他们不会奋起反抗?我承认作为皇上,您很有头脑,想一统天下,但是作为一个百姓,我也深恶痛绝你这种皇帝。”
安抚战争的创伤不仅仅是把那些无法理的难民杀掉就完事了。
赵子痕蓦地站起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虞清绝。
“不要以为朕伤了肩膀就对你没办法,闯军帐,目无尊卑,这些罪状足够你们两个人死十条命了吧?”
虞清绝收敛了一些戾气,微微道:“张帆,你瞧瞧他上的伤口。”
张帆咳了一声,“皇上,既然今晚非要上阵的话,伤口还是让我看看才对。”
赵子痕冷声的转过头,“不必了,朕有医同行。”
“皇上,虽然您可能不太相信我是神医,但是您也得为自己着想,没准我能保得皇上的手臂,又不耽误皇上今晚亲自上阵呢?”
赵子痕重新坐下,语气恢复了之前那般轻松,“朕倒是要看看你这所谓的神医和朕的医,有何不同?”
虞清绝不知道是在和自己生气,还是在和赵子痕生气,转出了军帐。
从皇上的军帐中出来,外面的侍卫自然是有些奇怪。
因为并没有瞧着眼前这个戴面纱的人进去过。
眼下也不敢拦住问。
想出来气,和赵子痕在一起总觉得,四周的气压都会变低。
现在开始扪心自问。
刚刚自己说了那么多刺激他的话,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危还是因为自己对那些难民鸣不平?
不懂,也不想去弄懂,弄懂太多反而累。
外面巡逻的侍卫瞧着一白子在军营重地乱窜,便上前来质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皇上请来的大夫,我的手下正在给皇上理伤口,你们敢拦我?”虞清绝挑眉看着盘查的侍卫。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有些奇怪,倒也没再说什么。
这外面这么些人,营帐又这么多,还是不要走远了,免得迷路,而且这军营侍卫那么多,要对每一个 侍卫解释一番也怪累的。
“啊——”
虞清绝刚准备转便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了脑袋,看着被自己撞在地上的人,正想说话,却瞧着这个人好像——云游儿?
此时此刻正穿着一件肚兜,发丝散乱,看起来很是狼狈。
“这里是军营,云游儿,你不会以为你跑的出本王的手掌心?”赵子清缓缓的从后面出现,走到云游儿的面前,低头淡然如斯的看着他。
“赵子清,你这么折磨我…”云游儿死死的咬住下,声音凄厉。
“呵…怎么算是折磨呢?你是本王的侧妃,本王带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满足一下本王吗?”
云游儿几近崩溃,趴在地上道:“你要满足,找军.,我不是王爷用来满足自己的畜生!”
赵子清蹲下来,勾一笑:“这军.是犒劳给那些有功的将军或者士兵的,本王用的是自己的侧妃,这能一样吗?嗯?”
说罢这才抬起头瞧了一眼虞清绝,好像…似乎在哪里见过,突然又想不起来了。
“你是?”赵子清奇怪的问道。
虞清绝转过,微微的回答:“我是皇上请来的大夫。”
赵子清并没有产生怀疑,转抱起云游儿离开。
李制定好了关于晚上的作战计划,打算呈给赵子痕的时候,却猛然看见虞清绝就站在军营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