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难道你没发现吗?”
“莫非是…”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而这边,虞清绝和张帆正在苦战,赵子尘的人手并不多,但是个个都是英。
即便是虞清绝架起了琴,弹起了幽鸣琴,那莲生和莲白的功力大增,也挡不住赵子尘的兵马。
张帆荷包里面的银针已用完,关键是此次出行就只带了银针也没带什么武,而自己的亲妹妹,还没有练掌握这幽鸣琴,看着源源不断络绎不绝的士兵,张帆突然转过头对着虞清绝道:“要是今天本大爷死在这里了,你一定要给我烧个人过来,呜呜,尝尝味儿!”
虞清绝皱眉,“玩纸有什么好玩的,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好吧?”
就在虞清绝和张帆准备鱼死网破的时候,李和任杰带着人马迅速回来,包围了赵子尘。
赵子尘微微愣了一下,看着李和任杰,笑道:“你们两来的倒是快的嘛。”
任杰皱眉,冷冷的说:“赵子尘,你妄想趁此机会袭天堑?”
“什么袭?这个词语用的不好,要也要赵子痕才对。”
李说:“赵子尘,你别执迷不悟了,你若是投降,说不定皇上还能饶你不死,如今你这般作风真的不能做君子之为,如今天堑和兰战,你便不要来趟这一趟浑水了吧?你好歹也是天堑人,你也不想到最后,你们赵家打下来的天堑,被兰占领?”
赵子尘嘲讽道:“李你脑袋秀逗了吧?如今这天堑是死是活与本王有什么关系?还有,你李以及任杰,你们作为天堑的人,皇上的左膀右臂,不会不认得这个吧?”
说罢赵子尘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了虎符。
“见此虎符如同见了先皇,懂吗?”赵子尘道。
李和任杰都脸凝重的看着赵子尘,没有说话。
看着两人没说话,赵子尘继续说道:“你们两个人不是一向自诩什么忠贞爱国,什么以国家为大吗?如今我虎符在手,你们是不是得跪下,然后喊本王一声陛下?”
的确,这虎符一出,李和任杰都沉默了,这玩意儿确实相当于是天堑的皇帝份,他们不知道这赵子尘是怎么拿到虎符的,不过有这虎符在手,也难怪赵子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聚集这么多士兵。
两人没动,赵子尘勾道:“怎么了?不说话了?本王还是劝你们弃暗投明比较好,那赵子痕登基本来就无名无分,你们跟了,帮本王效力,本王若是登基的话待遇绝对不可能比那赵子痕给你们的待遇底的。”
半晌,任杰才终于说到:“即便是你有虎符,但是我最初是在月照国的,不属于天堑这边管制,所以这虎符对我没用,说不定对这李李大人有用呢?”
李也皱了皱眉道:“不好意思,子尘王爷,我早就在皇上面前发过誓,此生此世只效忠于子痕皇上,所以子尘王爷还是死心吧。”
张帆在旁边也乐道:“赵子尘,你可真有意思,即便是你有虎符可以打着明正大的借口想夺走天堑皇帝之位,但是知道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吧?不仅仅是那些知道的人,连我这个平头小百姓都知道,当初可是你杀了你自己的父皇,你这人还是不适合当皇帝,所以当皇帝这件事还是让赵子痕来吧。”
赵子尘恼怒,呵斥,“本王说话,没你话的份儿。”
然后恨恨的看着李和任杰,“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坏了本王的好事,不过,你们也别大意,兰和天堑战一天,我势必会想办法夺回天堑,到时候赵子痕腹背敌,看你们如何扭转乾坤。”
说罢赵子尘带着自己的人闯出了包围。
张帆还想追,李和任杰同时扬手阻止。
“不必再追了,追也追不上,不过还是多亏了你们两个人在这里争取了时间,否则到时候我们军营被袭功,没了粮草,士兵们如何和兰的人打?只怕还没被打败就提前军心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