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奴才和丫鬟都愣了愣。
王妃虽然是个哑,但是好歹也是皇后的侄,份高贵,且不说拿自己的命在救人,是看跪在一个来历不明的子的脚边吸吮脚踝就足够让人震惊。
虞清绝一边吮毒一边用手比划,大夫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立即前往皇宫!
琴音已疼的有些神恍惚,丝毫没有看见虞清绝正在帮吸毒。
一口口淤和蛇毒被虞清绝吐了出来,虞清绝觉舌头有些麻木。
想来肯定也是沾染了蛇毒。
看着病床上的琴音生不如死的模样,虞清绝皱了皱眉,没有停止动作。
大夫回来的时候,赵子痕也跟着一起回府了。
他在皇宫办事,听见这件事之后便迅速跟着大夫一起回来了。
赵子痕走到了琴音面前,看着琴音状态,厉声对着大夫说:“赶用药!”
大夫不敢迟疑,迅速命令厨房的人煎药。
赵子痕回过头,瞧着正在一旁漱口的虞清绝,恼怒的质问:“本王不是说过了,你们要好好相待琴音,否则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吗?尤其是你!虞清绝!”
虞清绝现在脑子有些发热,恍惚就瞧着赵子痕怒气恒生的样子,错愕的张了张。
这个男人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是炉火纯青啊!
咋了,都亲自为琴音吸毒了还不够吗?
看着无动于衷,赵子痕走到了虞清绝的面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为王妃,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坐在旁边喝茶,是不是日子过得太安稳,让你就忘记了自己的份?本王在第一天与你亲的时候便与你说过,虽然你嫁给本王,但是本王,绝对不会给你王妃的待遇,你可听懂?”
看着他严厉的容貌,虞清绝想解释什么,但是说不了话,拿纸笔来写又太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写起。
真是哑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第一次,虞清绝尝试到了被误解的滋味。
很难。
虞清绝站起来,直视赵子痕的容貌,狠狠瞪了一眼赵子痕以后便冷冷的转走。
此时,大夫煎好药端了两碗进来,一碗给琴音喂了下去,一碗送到了虞清绝的面前。
虞清绝看着大夫手中的药,再看看赵子痕那副神态,一把把药给摔倒了地上。
碗破碎的声音,惊的赵子痕更是怒上加怒,“给送什么药,被咬伤的又不是这个贱妇。”
大夫刚刚没听见赵子痕的质问,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道:“琴姑娘乃毒蛇所伤,这王府里面差一味药,卑职只得去皇宫取药,但是时间太长又怕琴姑娘熬不住,是王妃大慈大悲,用自己的替琴姑娘吸毒,为卑职争取了时间,否则,现在琴姑娘可能小命难保…”
瞬间,赵子痕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刚刚是他错怪了虞清绝?
虞清绝没有察觉赵子痕态度的软化,推开挡在门口的赵子痕就想走,脑子却似乎有一子无形的重力。
最后两眼一抹黑,栽倒在地上。
……
看着床上的虞清绝,赵子痕微微的转过头对着大夫说道:“况如何?”
“已好多了,休息几日没有大碍。”
“好,你下去吧。”
“卑职告退。”
赵子痕看着床上的虞清绝,安静的如同孩子一般,长而微翘的睫一颤一颤的,呼吸也非常平稳。
之前的是什么样子呢?
之前在朝堂之上,死皮赖脸的当着文武百的面,举着书说要嫁给他,全然没有一个子应该有的气质。
反而像是一个疯妇,让他在文武百面前丢尽了脸,使得他也无比讨厌这个人。
是个哑都能闹出如此多的幺蛾子,倘若能说话,不知道又会闹得怎样天翻地覆。
虞清绝是皇后的人,说嫁进王府没有谋,连三岁小儿都不信。
不过据这些日子的观察,这个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动作,今日还为了他的吩咐拼尽全力,差点把自己的命搭上,究竟演的是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