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夏没有司正卿那般拘谨,其实说拘谨也不太合适,应该说是那般不舒服,不自在,薛夏没觉到什么自在不自在的,因为这本来就是自己曾待过的地方,不会因为嫁去了兰而改变什么。
司正卿瞧着薛夏的神不由得嘲讽道:“是不是觉回到了自己的故土特别的舒服?别忘记了,你和孤王一样是亡国奴。”
薛夏无奈的耸了耸肩,“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既来之则安之,我什么也没想,你嘲讽我也没用。”
不管曾多么喜欢的人,司正卿在过一连番的打击以后,对眼前这个人似乎没有什么爱意了。
反正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看见在这里没有一点点的不快活,倒是他辗转反侧的不舒服。
所以这个人的一举一动突然那么的碍眼。
赵子痕到来的时候,窃窃私语的花园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
他慢慢的走到最上方的中间,然后缓慢的坐下来。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朕请到了兰国的君主,司正卿。”
赵子痕把目看向司正卿。
司正卿自然态度不是很好,冷冷的说道:“这个请字,天堑皇帝用的真是恰当,孤王确实是被请过来的。”
旁边的任杰哈哈一笑,举杯道:“兰君主说话严重了,我可以作证,皇上确实是客客气气的请您过来的,瞧着这满桌子的饭菜,都是你们兰国的味佳肴。”
司正卿站起来,讥讽的笑道:“何必装什么好人?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就是。”
赵子痕招了招手,“别这么敏,朕确实是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兰君主是否全朕了。”
旁边的薛夏拉了拉司正卿的手,示意司正卿坐下。
瞧着司正卿绪稳定了以后,赵子痕微微的说道:“虽然现在兰已残缺不全,对于朕来说,朕从小在这天堑长大,对兰国的事真是知之甚,想来也只有兰君主你最适合统治兰了。”
听着赵子痕这般说来,司正卿突然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他不懂到底这个赵子痕是什么意思,灭了他的国家,现在又说他是最适合统治兰的人,他真的是搞不懂赵子痕到底在想些什么。
“朕的意思是说,兰以后就不要兰了,也天堑,你知兰那边的风土文化,你就代替朕去治理兰,朕会封你为代王,即是代理朕治理兰的皇帝,你依然可以在兰继续做你的皇帝,这里有一份协议书你看看。”
赵子痕说完以后,便让李带着协议呈了上去。
司正卿好奇的拿过那协议书,看着上面的条款,从刚开始的好奇慢慢的变了不可置信和愤怒,他把协议一把扔到桌子上,恶狠狠的说道:“赵子痕!你不要欺人太甚!孤王宁可在这里被你斩杀也不会答应这种条款!”
赵子痕勾一笑:“先别急着否定,朕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这是一件大事,关系天堑,也关系兰。”
这一场晚宴本来就是作为谈判而存在的,如今目的达到了,自然,也差不多该散席了。
赵子痕命令人把薛夏和司正卿送回了偏殿。
一直在席间未说话的皇后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本宫瞧着这司正卿似乎不会同意皇上的想法,要不本宫没事的时候给那薛夏做做思想工作?”
刚刚在宴席上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琴音的上,现下一看,好似给自己心打扮了一番。
赵子痕没有回答问题,而是问道:“今日太后为何没来?”
“太后和小殿下玩,小殿下最近拉肚子,所以吃不得这些味道比较重的。”
赵子痕眉心一,“生病了么还是怎么?可有什么事?”
“无事…太后说只是零食吃多了所以闹肚子,医也检查过了,所以太后陪着小殿下呢。”
赵子痕哦了一声,然后转。
琴音神黯淡,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你绣的那副画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