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冰冷的眸子里面突然印出了一丝残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当年本宫靠一手假怀孕才成功击退了哑巴,本宫断然不会再冒这个风险了,不过,有春鸢这个工具在的话,本宫也可以让春鸢同样来赶走清水居里面的那个贱婢。”
“娘娘的意思是?”
“是的,没错,记住,千万不要让春鸢察觉到。”
“放心吧,娘娘,奴婢定然会让那春鸢自己察觉到自己怀孕了,不过…娘娘,这件事情查出来的话,那春鸢又不知可不可信,到时候唯恐会牵连到娘娘的…”
看着婢女如此担心自己,琴音心里有些暖,笑道:“无妨,那春鸢的家人在咱们的手中,即便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大不了把春鸢这颗棋子给丢弃了,反正本宫什么也不会失去。”
婢女竖起大拇指道:“娘娘真是厉害又聪明,如此一来这个春鸢的价值就被利用到了最大化。”
…
早上苏醒的时候,虞清绝揉了揉脑袋,感觉自己脑袋里面有千斤重一般。
等睁开眼睛却瞧着旁边…好像有个什么软软的东西。
伸出手触碰了一下,好像是某个人的胳膊。
虞清绝瞬间来了精神,乍一看,果然…
自己的旁边正睡着一个男人。
他闭着眼眸子,想来是察觉到了虞清绝这边跟弹簧一样一惊一乍的,也没睁开眼睛,便道:“怎么,朕睡在清水居,这很奇怪么,你的反应好像很嫌弃?”
虞清绝瞬间站起身来,把自己的衣裳什么的给穿戴整齐,然后吞咽了一口口水道:“皇上的地儿,皇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我也给皇上说过了,我不会正儿八经的去做皇上的妃子,眼下只是封个名号而已,我真正的目地,皇上应该知道…”
看着虞清绝在那一本正经的说来说去,赵子痕靠在床头,伸了个懒腰。
他原本就生的精壮,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更为致命的是这个人昨晚睡觉想来龙袍也是全部脱掉了。
眼下光溜溜?
果然,赵子痕要站起来,虞清绝连忙捂住眼睛,往后一转,声音迟疑的说道:“皇上,虽然皇宫属于皇上的家,但是也不要这样堂而皇之的就什么也不穿出现在别人面前吧…这非常不礼貌的。”
赵子痕突然走到了虞清绝的身后,声音大抵是因为经过昨夜酒精的刺激变得更加沙哑,听起来恍如现代的烟酒嗓一般,有磁性,“你好像很害怕看见朕光着身子的模样对吗?”
虞清绝差点一口老血喷洒出来。
赵子痕轻笑,眼底也是笑意,他捡起旁边的龙袍,随手一丢,便落在身上,几乎是瞬间穿戴整齐。
随后调侃道:“你现在可以转过身来了。”
虞清绝眯着眸子,还是不敢转过头,就怕看见少儿不宜的一幕。
岂料赵子痕强制拉着她的手让她转过身来。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果然,赵子痕已经是穿戴整齐了。
“给朕更衣?”
“还更什么衣,不是穿的很好么…”
“腰带。”
虞清绝无奈的拿起旁边的腰带给赵子痕束上,然后又把龙袖给好好整理了一番,免得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