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巧那么巧的?赵子痕看着,也没皱眉,皮不笑笑的问道:“据朕所得到的报说是张帆去了李府,然后李夫人那边是诞下了一个儿,然后你就离开了,说是回宫,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虞清绝不知道为啥,心虚的,小声说道:“我去了一趟食客居。”
“我,我知道,皇上要说我现在份不一样了,皇上不必再唠唠叨叨了,真的,我知错了。”
赵子痕想说的全被这个人给抢险说了去,便顿了顿道:“知错了,以后还去不去了?若你实在是觉得担心那边的况不如朕个信得过的人过去帮你看着点?”
“不是…我不是不信任我的店员,只是说这个是我的产业,所以有些上心罢了,不然待在皇宫里面做什么,跟着皇上的那些个嫔妃什么的,争风吃醋吗?我又没有办法把皇上一直留在这鸾殿,对不对,我有点我的事业我觉也好的。”
即便是虞清绝这般说来,赵子痕还是下了一个死命令,“告诉你,为了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着想,你不能再出宫了,你想出宫就要给朕报备,到时候朕再考虑要不要批准,在朕没有批准之前你不能擅自乱跑。”
虞清绝正打算抗议,赵子痕拂袖道:“此事没有议论的余地,还有,你非要不听话,朕就让食客居从这个天堑消失。”
这番话说出来,连虞清绝都瞠目结舌了。
看着赵子痕带着生气转离开,看来这个人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想说点好话,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安不下来。
这几日赵风瑾在任杰府玩,其名曰是跟着大学士学习更多的东西,也懒得管,这瑾儿好像很喜欢任杰一样,不过…还真的是怕瑾儿跟着任杰学坏,任杰有天下之谋略是不错,但…总觉得瑾儿会把任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给学了去,算了,瑾儿有这么多人照顾着自己也应该放下心,总不能把瑾儿管的太死了,连同孩子的天都管没有了。
被在皇宫的这几日,虞清绝百无聊赖,要说,可以去天牢里面看看琴音,顺便说点胜利者的宣言,借此来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但…琴音那个家伙只会骂人,也没有什么去示威的必要。
闻香宫里面的那位春鸢也没有什么动静,据说是整日在闻香宫里面岁月安好,也懒得去打扰。
最后就只剩下个西域公主了。
说到底,这西域公主长得好看,也没瞧见过,想来自己被在皇宫,不如去看看西域公主也是好的,听说脾气臭,说话也臭,关键是,还厉害。
来到迎香宫的门口,便闻见一阵香味。
门口的两位侍卫瞧着虞清绝上前来,微微道:“皇后,皇上有命令,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其实赵子痕的本意是怕那些误闯的人进来吃了这西域公主的亏,所以才不允许人进去。
但是在虞清绝看来这是典型的赵子痕金屋藏娇啊,虽然说,这娇藏到了这迎香宫里面。
当下便道:“皇上有命令,本宫知道,但我今日就是要进去,你们阻拦本宫,就是与本宫作对,与本宫作对的,皇上那边一样你们不了差,不如这个时候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算了,你们看怎么样?”
两个侍卫都面面相觑,最后默默的让虞清绝进去了。
里面没什么动静,看起来应该是嫁来的这些日子折腾够了?
进去之后,便瞧着大厅里面空无一人,有些冷静,正打算坐下喝口茶休息的时候便听见一个冷冷的带着防备的声音道:“你是谁?”
回过头一看,一个致的异域风的脸蛋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长得很好看,而且,特别有味道,中原人看多了,偶尔看看这“外国人”真的还很是惊艳。
“你看我这样像谁?”
“你不是天堑的人?”
“不,我是。”
看来这个公主还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连自己的份都不知道,当时封后的时候场面那么宏大,自己又震撼出场竟一点不知,不过虞清绝还是贴心的回答:“我是这个皇宫的皇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