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绝也没有回避什么,直接说:“对,一个人,怎么了?”
“没事,就是问问。”
马车行了一天一夜,最后在一个驿站停靠下来,虞清绝为了节约钱,就选择在马车上休息。
而马夫就靠在前面休息,睡到半夜,一阵冷风灌耳,瞬间清醒,便瞧着马夫正在自己的上。
虞清绝皱了皱眉,一脚踢在那厮的命子上面,冷冷的呵斥:“就觉得奇怪白日你问我是否是一个人,如今竟然想糟蹋黄花闺?”
那马夫没想到虞清绝突然清醒过来,看样子像是破罐破摔,道:“我说阿水,谁不知道你男人去当兵那么久了都没回来,如今你一个人走这么远的路,需要一个男人陪伴才是,而且…你跟了我不好么,我一路带你保驾护航,怎么样?小寡.妇。”
虞清绝抬手就是一拳,正中那个马夫的脑袋,拍了拍上的灰,走上前,一脚踩在马夫的上,笑道:“你顺利带去下一个驿站,不管路途有多么遥远,你给我一路护送过去,我警告你,别再跟我耍什么花样,你若是再耍花样被我察觉出来的话,我要你好看。”
那马夫立马唯唯诺诺的说道:“阿水,咱们都是自己人,干嘛动…”
再踹了一脚这个马夫,然后走进马车里面休息。
按照目前的行程,要先过三个驿站,基本上耗时一周左右,然后再到天堑的边关,到了边关以后,才算正式了天堑,还要行许久的路才行,到时候到了长安城先和糯米等人相认,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马夫被虞清绝修理了以后,基本上已不敢作妖了,一路上也是勤勤恳恳的带路。
“阿水,你真厉害…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虞清绝被这马车颠簸的心里烦,微微的回答:“一直都会,只是素日里没有兴趣拿出来治你们,你们倒是觉得我好欺负惯了。”
“嘿嘿…我真的不是想轻薄了,那天晚上瞧着外面在刮风,想给你盖上服来着,没想到你醒了,你打人真疼…”
虞清绝笑道:“是么?好,就算是我错怪你了。”
“那阿秀也不知道是否活着,你说你再找个人嫁了就算了,干嘛死守着阿秀?”
“那你不要管这些,我就是要找到阿秀,而且我还要帮我的邻居找到的儿子。”
包袱里面有个小纸条,里面记载了关于老儿子的信息,周元武,名字好听的,据说长得俊朗的一小伙子,虞清绝想着一般长得好看的小伙子是没有那么容易死的,这老心肠那么好,给了自己盘缠,又各种给自己干粮,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帮老完心愿。
“哦,那个周元武啊,那个周元武和阿秀一起被抓了壮丁的,强制去天堑边关,哎,要怪就怪当年兰被天堑侵打败了,否则也不会现在去给天堑当冲锋陷阵的士兵了…”
听着马夫的各种抱怨,虞清绝开帘子,这路还有很长…
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一阵喧闹的声音。
“外面是什么声音…”
“现在已是到了兰的君临城了…”
兰的君临城相当于首都,代王脚下,里面住的应该是曾兰的皇帝,现代天堑的代王,司正卿以及代王后薛夏。
兴奋起帘子头往外面看,虽然说没有天堑的长安城热闹,但也是人来人往繁华的很。
“我瞧着好像兰也在征兵是怎么回事?”
马夫叼了一狗尾草,道:“兰打算反水,到时候准备打天堑。”
虞清绝皱眉,道:“这不行吧,这兰这边有天堑那边的使臣,而这边的司正卿也不过只是个代王而已,这代王还能发动战争吗?”
“你有所不知,在这边的那些使臣老早都被代王司正卿给清理干净了,眼下征兵的时候那些差们说的都是为兰国复仇,重振兰雄风…”
虞清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想到,离开的这些日子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