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杰看着正在写信的傅星辰,调侃道:“你又在给皇宫写信,要说,凭借着那个女人的智慧应该察觉出来了你这字迹和皇上本人的字迹不一样吧?”
真是搞不懂这个傅星辰为什么会一直写书信给皇宫,虽然之前皇上会写给皇宫里面的那个女人,但是眼下皇上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所以就应该把真实情况说给那个女人听,现在瞒着好像也不是什么事儿?
傅星辰一边写一边说道:“不行,如今皇上受伤正在恢复这件事情并不能传出去,我们只对外宣称的是对面这些蝼蚁不值得皇上再次出征,但是皇上会站在一个高处看着每一场战斗,所以他们并不知道皇上身受重伤躺着的消息,而皇宫里面的那个女人,也不能知道,如今皇上在边关,我怕到时候京城生变故,眼下只能隐瞒了。”
任杰啧啧道:“人家都说傅星辰适合当将军,现在我到时觉得,将军更适合当谋士,你刚刚说的这一番话下来,我听了以后便也觉得自愧不如了,不过若是那个女人看出来不是皇上的笔迹又当如何?”
傅星辰勾唇一笑,“自从皇后死了以后,应该也没有人对皇上如此熟悉才对吧,看不出来的,不必操心了。”
任杰挑眉,“那不一定,说不准这个女人就是皇后转世呢,皇上自从皇后死了以后再也没碰过任何女人,如今专爱那女人一人,这是从来未有过的,难道将军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吗?”
傅星辰无奈的说道:“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但是如果那个女人已经知道了是我在模仿笔迹的话,想来整个天堑应该已经知道了皇上的事情,如今还没有任何反馈,就明证她还没有发现。”
任杰虽然不这么认为但是也没有说出来,只道:“那你先写着,我去看看皇上的情况。”
另外一个重兵把守的帐篷内,赵子痕就躺在里面。
走进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子痕,任杰叹了口气问道:“大夫你们都研究了这么久了,皇上为何一点苏醒的痕迹都没有?”
旁边的大夫道:“皇上这…哎,也不知道怎么说,皇上受的伤太严重了,傅将军差点失去了一只手,皇上这是伤及到了心脉,如今能保住性命已经属于万幸了,就这般说,即便是苏醒过来,到时候估计也是…”
任杰眯着眸子,问:“也是什么?”
“也是…痴痴傻傻的。”
“你什么意思?天堑皇帝眼瞧着打赢了这场胜仗就会君临天下,你居然说皇上醒不过来?若皇上醒不过来的话,你们这群御医一个也活不了!”
御医赶紧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道:“微臣们必定会尽力的而为的…”
任杰道:“或许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位张神医可以救皇上?”
御医们摇摇头,道:“即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没用…皇上伤到了心脉…”
任杰不想再去听御医们的长篇大论,深深的看了一眼毫无起色的赵子痕,最后还是出了帐篷。
恰逢赵子清正在外面打酒,瞧着他从里面出来,便问道:“皇上如何了?”
任杰摇摇头。
“按我说,这些御医医术不行,还是得找京城里面的张帆才行,皇兄也真是的,何必去帮傅星辰挡那致命的一剑,傅星辰死了也就罢了,皇上可是天堑的顶梁柱,眼下变成了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