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南微微笑道:“今日是皇上登基的日子,所以要好好给皇上洗一下脸。”
这些年的习惯使得已察觉到了赵子尘任何动静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赵子尘坐起来,湘南用帕子在他脸上拭了一番。
然后又选了几件喜庆的服给赵子尘穿上,贴心的帮他整理服上的皱褶,终于出了府邸,两个人一起上了去皇宫的马车,湘南开帘子看着外面的景慢慢的往后移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笑的说道:“无数次我梦里面梦见这个场景,梦见我跟你一起梦回那个时候,你是太子我是太子妃的时候,想来我也有些好笑,皇后没当上几日便开始了逃亡的生涯,但是……这些年来,我敢说和你在一起,我没有丝毫的后悔,反正,赵子尘,无论你怎么对待我,我对你的真心是不会变的,我不知道这些算不算爱……一见钟的才算是爱吧,我对你一见钟,你对小哑一见钟,死了,你还是爱着…”
赵子尘了湘南的手,淡然如斯的说道:“没必要这么较真,最是说不清楚,最是无的不就是么,即便是朕对你没有爱,但是这辈子也绝对不负你,让你难过的。”
湘南想问赵子尘,不爱已是负了,还能如何做到不负?
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这个问题。
两个人现在的关系非常的玄妙,不想再打破了,回首过去,那本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现在要开始和赵子尘新生活,不能再被过去所束缚了。
长长的红地毯从宫里一直扑倒宫外,应该是曹九做的,看起来还真是有心了。
踩在软软的地摊上,湘南扶着赵子尘,形容道:“皇上,你瞧着,现在你才是真正的民心所向……朝中的大臣们都把红地毯给铺出来了,咱们现在踩的就是红地毯上面。”
赵子尘没说话,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的有关绪,即便是湘南与赵子尘相了这般久,此时此刻也想不出来赵子尘是开心还是其他什么绪。
悉的金銮殿啊,金闪闪的龙椅。
随着赵子尘和湘南进金銮殿的一瞬间,整个议论纷纷的金銮殿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湘南看着众大臣,并没有先扶着赵子尘坐上龙椅,而是庄严的说道:“想必各位大臣已知道了,皇上在边关昏迷不醒的消息,如今各位恐怕还不知道这皇宫里面唯一存在的太后如今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样一来,这天堑已到了无人管辖的地步了,所以本宫带着赵子尘,也就是先帝亲点的太子,也就是上一任帝王,前来接管整个皇宫,也算为天下人负责,为天堑负责。”
这个时候站在最前面的曹九,立马说道:“是的,如今连皇宫的太后都不见了,这天堑,这长安城小到各位生活在长安城的老百姓,大到在朝中的员,我们需要一个领头人,赵子痕在边境已于昏迷状态随时会去世,赵子尘作为先帝钦点太子,有理由来带领天堑继续发展。”
随后曹九就立马跪在了地上,大喊了一声:“恭迎新帝登基。”
其他人都愣了愣,随后也跟随大流,跪在了地上,齐声喊道:“恭迎新帝登基。”
湘南走到李的面前,冷冷的质问道:“大家都跪下来了,李大人为何不跪?”
李淡然如斯的说道:“本只跪天地以及君王,眼下也没有什么可以跪的。”
湘南讥讽的笑了笑,“你大胆,这新帝就在你面前,你却视而不见?”
就在这个时候,金銮殿的外面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道:“李说的不错,按照礼法,朝中大臣只跪天跪地跪君王,这赵子尘是什么份,为什么要跪?连废了的太子都不算,要跪也要跪真正的君主。”
随着众人回过头来,虞清绝牵着赵风瑾出现在了大殿之上。
先是看了一眼湘南,然后走上前去,冷冷的质问道:“赵子尘即便是为先帝钦点的太子又如何?这江山早就改了,这是赵子痕打下来的江山,即便是赵子痕不幸离世,你们也得守孝三天,何来这登基大典,守孝日一过,便是赵风瑾登基,赵风瑾是赵子痕的儿子,理所应当继承皇位,而不是所谓的,什么到先皇钦点的太子殿下,你们要认清楚一件事,现在,赵风瑾还在,你们谁都别想谋朝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