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孤行又如何,而且王爷既然把这件事全权由给我负责了,那么请王爷遵守游戏规则,这件事我说了算,或者王爷大可以出尔反尔,把这件事包揽回去,我自是不必再手,也不敢再说什么,王爷觉得如何呢?”
赵子痕抿着薄,看着这个人手在空中快速的比划,噼里啪啦的比划了这么多。
每一句话都让他说不出来话。
他赵子痕从未怕过谁,也不会被谁给说的说不出话。
独独就是这个连话都不能说的小哑。
可以压制的他连话都说不出口。
赵子痕有些恼怒的拍了拍桌子,桌子上面的茶水被这一掌给拍翻了。
“你上次来偏殿撕坏了我的东西,如今又来打翻我的茶水,王爷既然如此厌恶我的话,为什么不直接休了我?”
赵子痕看见小哑比划出这句话之后,天灵盖如同被人狠狠一击。
他死死的扣住了虞清绝的手,声音里面压的是隐忍的怒火。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虞清绝想要比划,却无奈手被赵子痕给死死的压住了,压住的手,怎么比划?
赵子痕恶狠狠的看着虞清绝,一字一顿的说道:“本王再说一次,你、休想、本王、休了你、你得生生世世、嫁给本王为妻!当年要嫁给本王的是你,死活都要进赵王府的也是你,如今你玩腻了就想走?太子那边也没有你的位置,太子妃你更别想做,你给本王老老实实呆在府!”
虞清绝使劲儿从赵子痕的手里面出来。
转过头去,现在本不想理赵子痕。
是的,没错,会不由自主的想他,会不由自主的在意他。
这些都是七六无法控制,唯一能控制的是自己的绪。
不和他吵架,他就没有办法对自己说难听的话。
何况,虞清绝绝对不会接自己的男人和别的人上了床。
无论如何都不能接。
即便这是在古代,这种事很普遍,是,很俗,只是想自己的男人只爱自己一个,也只自己一个。
赵子痕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无论他再怎么大声说话,无论他说什么,都没用。
因为虞清绝压不会和他吵架。
即便是火烧的很大,即便是,赵子痕掀桌子,虞清绝就保持原来的样子,不动,也不比划。
最后倒是赵子痕自己把自己气的够呛。
这个人实在是太烦了,太难以对付了。
两人冷战到最后不欢而散。
赵子痕彻底放开了朱明玉的事,那个小哑要如何理是的事,现在府的事他真的是一点也不管。
不想看哑的冷脸,更不想掺和这些事。
琴音见王爷都拿小哑没办法,当即便绝了。
眼睁睁的看着朱明玉和那李瀚把日子给定了下来。
那哑就是明摆着要作践,琴音知道这该死的哑一切东西。
看起来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实际上每做一件事都有目地。
当初娘说这个小哑深不可测,如今也是越来越觉到有气无力了。
简直就是没有办法对付这哑。
眼下的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赵子痕对的态度也不明显。
觉好像陷了无比的深渊,使劲儿爬也爬不起来。
那个哑夺走了的一切,而且现在还弄的声名狼藉…
王府里面,大家都知道赵子痕和虞清绝于冷战时期。
从上到下,大到总管下到小婢,做事总是打起十二分神,不然到时候祸及萧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闷在府中这些日子,虞清绝也不想见赵子痕,更不想撞见琴音,免得又起争端。
便对着总管比划:本王妃想出去心。
管家皱眉道:“王爷吩咐过您不能独自一个人出府。”
虞清绝是铁了心要出去逛逛,便比划:如果我出去心,心不错回来便去和王爷和解,若是一只闷在府,可能永远没有和解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