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这一副痴呆的模样,朕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就在这一瞬间,虞清绝原本惺忪的睡眼突然睁开,眼底里面的醉意也瞬间没有了,就这样直直的盯着赵子痕,声音带着颤抖的问道:“所以如果这一次我若是不装醉的话,你还要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你说。”
赵子痕此时此刻也是明白了过来,有些诧异,随后眼眸里面的温化了水,笑道:“打算一辈子不说的话,你会不会怨恨我?”
虞清绝站起来,双手叉腰,看起来的样子真是像极了泼妇,冷冷的说道:“你说我呢,我当然会怨恨你,我现在甚至开始怀疑你压就没有傻过,你瞧着我当着这个宠妃吃了这么多的苦头,了这么多的罪过,你却始终视而不见,你就是在这一场游戏,是不是?”
赵子痕站起来,拥抱了虞清绝,他的声音软的如同温的羽一般轻轻落下,“朕从未想要欺骗你,只是……朕觉得你应该很满意现在当王的觉,所以索就当做继续傻下去,其实在一个月之前朕就已苏醒了……”
当王?果然,还是这些古老的思想,在这个年代比较盛行权利,但是虞清绝对于权利压就没有什么兴趣。
“当王,你说你苏醒了,那我也一样可以当王啊,这人生这么短暂你怎么可以浪费时间来装疯卖傻,你知道,我多想你……”
赵子痕勾一笑,道:“我也是。”
历过许多磨练,历过万千种种,能在一起的时间是不多,虽然老说什么往后余生,这往后余生的,到底还有多久或许没有人知道。
生命本来就是短暂而脆弱的。
“你把咱们儿子教的很好。”
虞清绝听见赵子痕这般说,之前那些委屈,不甘、统统烟消云散了,这种觉就好像真的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我要惩罚你。”
赵子痕皱了皱眉,问:“惩罚朕什么?为什么要惩罚朕?”
赵风瑾瞧见赵子痕的时候,已不会哭了。
赵子痕着赵风瑾的脑袋,一本正的说道:“瑾儿有长高了,朕每日在行宫里面没有常看见瑾儿,如今这么一看,这个子猛蹿的让朕还是吃了一惊。”
赵风瑾现在已到赵子痕的腰了,他瞪大眼睛瞧着自己的爹爹,声气的说道:“爹爹一直在行宫里面,也不帮瑾儿分忧解难,如今爹爹既然已好起来了,瑾儿是应该把皇宫还给爹爹了。”
赵子痕却摆手,道:“如今你已是天堑的皇帝了,现在还给朕做什么?”
“可是爹爹才是这天堑的正统皇帝,瑾儿还小,瑾儿每日看着这么多的奏折,听着那些大臣们在瑾儿的耳边念实在是烦的瑾儿不舒服,爹爹既然回来了,那就应该爹爹来理这样的事,瑾儿不想当皇帝。”
赵子痕扬眉道:“朕瞧着瑾儿理的很好啊,什么事都理的仅仅有条的,而且,瑾儿既然已当过皇帝了,那么朕就应该把皇位禅让给瑾儿,瑾儿,朕就只有你一个孩子,你肩负着咱们天堑,咱们赵家的脉,皇室统不容小觑,所以,瑾儿你得好好当皇帝。”
虞清绝勾,“瑾儿,既然你爹爹都说你适合当这个皇帝那你还在犹豫什么,好好当好这个皇帝,为了人民祈福,好好的保卫咱们天堑的江山,要知道,你的责任不仅仅是你脚下的土地还有你的子民,懂了吗,我的儿子。”
赵风瑾奇怪的回答:“你不是我母妃,我母妃已死了。”
赵子痕道:“是你的母妃,瑾儿可听说过回之说?”
“回之说是什么?”
赵子痕一板一眼的讲述了起来,“这回之说的故事就是说,但凡那些阳寿未尽的人,孟婆是不会让他们回的,而且还会被小鬼们直接把魂魄送回来,所以说,就是你的母妃,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的母妃才会做蛋糕,瑾儿这么聪明应该一点就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