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痕勾一笑道:“子清你可真是会说话,这一寸金还是本王找皇后那边拿的,本王又不爱好这些,只能让王妃穿穿了。”
赵子清仔细看了看,淡然如斯的说道:“皇后那的一寸金布料都以雍容华贵的为主题,这布料的不太像啊…像是从东宫那边出来的貌似…”
这一句话让虞清绝当场愣在原地。
妈的,这个赵子清不说话简直是没人把他当哑。
果然,赵子痕先是思索了一下,随后淡淡的说道:“皇后穿习惯看雍容典雅也不免对这素雅的起了兴趣。”
赵子清看着赵子痕逐渐暗淡下来的神,深知自己说错了话,赶上了前面的马车。
虞清绝低着头不敢看赵子痕的眼神,随着赵子痕也上了马车。
山路崎岖,马车摇摇晃晃,虞清绝因为理亏不敢主动找赵子痕说话,但是马车摇晃的幅度实在是太大。
以至于不是前面磕着头,就是磕着膝盖,倒是赵子痕反倒是一脸平静,或许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路。
看着虞清绝狼狈不堪的模样,赵子痕冷不防的出声道:“你上的这一寸金哪里来的?”
虞清绝知道该问的始终是要问的,了脑袋,微微的比划:“这上的服是,齐大学士送给我的,王爷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问齐大学士查一番。”
赵子痕冷笑道:“找齐大学士查什么?有趣,这料子本就是东宫那边选的,大富大贵的应该是在皇后那边,你还敢说你和赵子尘没有关系?还是说,你嫁给本王本就是赵子尘和皇后两人联手想出来的主意?”
虞清绝真是百口莫辩,千怪万怪,都怪不临走之前穿上了这件一寸金,若是不穿的话,哪里来这么多事?
换忙摆手,赵子痕又道:“你敢说这些日子以来对那赵子尘没有半点私?”
虞清绝咬住下,比划觉没有力度,声音咿咿呀呀起来,全是摇头和否认。
赵子痕哼了一声,转过头看向窗外。
虞清绝突然拉过赵子痕的手,在他的手心上写到:“你与我同塌而眠的那日,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么,早上起来你是否看见了床榻上的落红。”
赵子痕一愣,突然思绪转移到了当日起床觉到床榻上的一抹红。
如此他陷了更深的思考,若虞清绝这个人真的和赵子尘有染的话,赵子尘不可能不动的。
也就是说,这个人不可能和赵子尘有染。
但是如果没染的话,为什么上的这一寸金却是出自东宫?
可能是因为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罢了?
想的越多,赵子痕越不舒服。
这个人就好像谜一般的出现,然后浑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雾,不管他如何努力都看不清楚。
如果说嫁到王府里面来是为了皇后的某个“计谋”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作。
王府里面的所有人都盯着的一举一动。
看着认真在自己手掌心写字的模样,赵子痕的心中尽管是强力压制这种起波澜的觉,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他温的合了合手心,微微道:“姑且就算是那齐大学士送给自己学生的礼罢?”
虞清绝听见他这般说来才松了一口气。
赵子痕把虞清绝拉到和他一个位置,然后了虞清绝的脑袋,皱眉道:“怎么了?不习惯坐这马车?还是怎么回事?”
虞清绝有些尴尬,自己在现代坐的车,那可是稳当的吓人,而且都是高速路,哪里有这般颠簸。
赵子痕冷哼了一下,了虞清绝的脑袋,道:“早知道会出这么多事端,便不该带你来。”
虞清绝也努了努,这件事能怪么?又不是什么矫做。
…
赵王府的人都去祭祖了。
琴音咬了咬下,还是进了账房。
“我需要三千两银子。”琴音对着王府账房的人说道。
账房的奴才们一脸奇怪的回答:“没有王妃的签字,我们这边不敢随意批给侧妃娘娘银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