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痕前一秒还在那义正言辞的说什么不会靠一个人,那么然后呢?然后呢竟然敢如此大胆的和那个人在这东门口接吻?实在是气的不得好。
一子直充脑门。
真的很生气,觉,觉比在现代临死的时候看见自己男友得意笑脸的那个时候还生气。
钱给了那贱人就当是给他买药吃,可是,可是赵子痕你怎么可以违背自己的原则呢?
现在谁才是你的王妃?
你怎么可以…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最终,虞清绝找了个石头凳子坐了下来。
“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在皇宫里面?”
虞清绝抬起头一看,是赵子尘。
“你这么晚了不在东宫待着跑到这东门口来干什么?”虞清绝比划。
赵子尘看着小哑的脸气鼓鼓的,眸子里面还有一子憋屈的神,大抵猜到了应该和那薛夏有关系。
便也不点破,只道:“父皇和湘南还在花园与那个邻国太子小酌,本王觉得无趣,便想着来东门口看看,前些年埋了些陈年老酒如今酿的如何了。”
虞清绝低着头,也不比划,只是看起来比较落寞。
“怎么样,你要不要尝尝。”
虞清绝慌忙的摆手,比划:“我不会喝酒。”
“如果你陪着本王喝酒的话,本王就可以告诉你,你心中的疑,你要不要听?”
虞清绝一听,整个人突然神抖擞了起来,立马点头比划:“那我便是非常期待太子爷挖出来的酒了。”
赵子尘笑了笑,随后在某个角落果然挖出来两坛酒。
打开里面一阵桂花香直扑鼻。
这浓浓的桂花香夹杂着酒味让虞清绝突然有些醉醺醺的。
当然,只是象征的。
拿出两个杯子,倒满,然后递给虞清绝。
闻一下便觉得醉醺醺,喝一口,虞清绝如同尝到了沁人心脾的薄荷糖一般,从口腔到整个肺部都凉爽的不行。
果然是好爽的桂花酿。
“先说说薛夏吧,薛夏的爹是朝中的员,其实那个时候,父皇是有意把薛夏许配给子痕的,不过话说回来,子痕那时意气风发鲜怒马,京城里面的人都对他过目不忘,许配这件事是进行的,大家还不知道,以至于子痕骑马路过集市险些撞到了薛夏,后来一把把薛夏给抱上马背,对着集市大吼了一声,这个人他要了。”
“说出这句话之时,他和薛夏都才15岁。”
这真的是符合虞清绝梦里的场景了,鲜怒马的年郎,拉着一个倾心的子上了马背,还宣布是他的人,这种梦里的场景真的发生了,却不是发生在上。
岁月的沉淀让接触的是现在这个沉稳的赵子痕,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赵子痕。
好遗憾。
虞清绝猛地灌了一口酒。
赵子尘看着虞清绝喝酒的时候,额间的发丝随着动作而飞舞,不由得看呆了,随后一笑道:“你可别喝得太猛了,这酒后劲大,烈的很。”
虞清绝摆了摆手,示意赵子尘继续说。
“那个时候子痕的母妃还是皇宫里面最宠的那个人,说实话,本王也觉得真的很,连走路都那般风姿绰约,一颦一笑令百花失,就是这么一个人,深的皇上宠爱的人,最终还是被皇上亲自死了。”
虞清绝一愣,比划到:“为何死?”
“不知道,父皇没说,皇宫里面的知人士统统都被杀了,也就是从那个人死亡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变了,本王的母妃生下本王晋升为皇后,本王被封为太子,而子痕也从皇子被封为了王爷,从此再也没有了登基的可能。”
“自然,薛夏也吹了,邻国和亲在即,薛夏主动请缨,远嫁邻国当上了太子妃,而赵子痕原本应该去封地,也被父皇留在了京城,到底父皇是什么意思,大家都不懂,也不敢问。”
“不过也有传闻,说那薛夏是因为赵子痕失去了储位的继承权,所以才选择去邻国的,如今也如愿以偿当上了太子妃,那时的薛夏长得好看,子痕又如天神下凡,两人真的是最般配的一对,若是当年赵子痕的的母妃不死,本王也当不太子,薛夏,也不会远嫁其他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