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顺便给小厮一点银子打发。
小厮急忙点了点头,如小啄米一般,转离开。
“太子殿下,您难道还不相信薛夏的心么,薛夏一直以来都是喜欢着太子的,这些年,太子殿下还没看出来么?还有便是,这里是薛夏的故土自然留,那赵子痕毕竟是薛夏以前的郎,虽然说起来有些不太好,但是这是事实,抹不掉,我不会逃避,我会正视。”
听着薛夏这般说来,司正卿圈住薛夏,道:“你也知道本王喜欢吃醋,你是本王的人,本王对那赵子痕自然是有敌意的,不过也没关系,本王愿意和你一起等,等到你对赵子痕没有一点点觉。”
中午用膳的时候,薛夏找了个借口去了花园。
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赵子痕。
却是那小厮走来,一脸无奈的说道:“奴才已通知过了赵王爷,赵王爷说不来…”
不可能不来,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他都不来?
这赵子痕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夏有些不甘心,那小厮瞧着烈日当头的,薛夏还这般坚持,于心不忍道:“这样不太合适吧,这烈日当头的,太子妃小心了子。”
薛夏不觉得赵子痕真的这般忍心,左等右等,等了约莫到了下午一二点,还是没有来,最后终于放弃了。
赵子痕,你这个人真的是太铁石心肠了,当初是做错的又如何,每个人都会做错事,难道就不配被原谅吗?已如此委曲求全的提出这种要求了,他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总有一日,总有一日薛夏一定要狠狠的把赵子痕给踩在地上,到时候的才是高不可攀的。
终于,薛夏和司正卿一起,离开了天堑。
自然,赵子痕是知道薛夏想见他最后一面的,但是想到小哑昨晚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因为他晚上和薛夏说事的事被小哑看见了,小哑还用拳头砸了他的口,现在唯一不知道的是小哑有没有看见薛夏主动吻他的时候。
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去的一行人马。
赵子痕眯着眸子。
过去的早过去不就行了,人若一直留念着这些东西,永远,永远都不会长的。
“王爷,不好了,王爷…皇上,皇上快不行了…”
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上前来跪在地上给赵子痕汇报。
“发生了什么事?”赵子痕奇怪的问道。
小厮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便带着赵子痕一起进了正殿。
正殿一片哀嚎之声,皇后更是一脸泪水,拿着手绢拭眼泪。
“怎么回事?”
皇后一边拭泪水一边说道:“刚刚皇上说自己头疼,本宫便扶着皇上休息了一番,没想,这一休息,便再也没有起来过,本宫便专门了医来看,剩下的,你便自己问医吧。”
的确,旁边就是跪得是太医院的人。
赵子痕沉沉的问太医院长,道:“父皇怎么了?”
“皇上劳累过度,加上近日来心不好,以至于劳累疾未有得到改善,今日厚积薄发,想来是回天乏术,微臣已倾尽所有,皇上却还是没有半点苏醒的模样…”
旁边的赵子清跪在地上,冷冷的说道:“父皇这些日子子都一直不错,而且也未曾说过有什么不开心,怎么就心不好?此事必有蹊跷。”
赵子尘只是跪在地上没说话。
皇后用着哭腔说道:“子清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蓄意谋害皇上了?本宫还在这皇宫,难道谁有这种胆子去谋害皇上吗?子清你也是皇上的儿子,也是皇子,连皇上的心都不能及时察觉得到,你是如何当皇上儿子的?”
“本王也觉得这件事必有蹊跷,想来,本王府的大夫医术不比太医院的人差,不如等本王先请本王府的大夫把把父皇的脉搏再做决定。”
皇后突然一口咬定,“如今皇上已被太医院最权威的老太医给把脉诊断下了诊断书,你虽然是皇上的子嗣,但是,你同时也不过只是个王爷,这后宫的事,还不到王爷手,如今本宫要守着皇上的遗体,要和皇上说话,你们谁都不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