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眸四。
栗鹤堂的眸看向栗暖,其中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你是不是去过奕铭办的酒会。”
闻言,栗暖微微一笑,将视线从付丽的上移开,扫了一眼栗鹤堂,懒洋洋的靠在了沙发背上,缓缓说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就知道,他找就是为了确定是不是真的要和奕铭联起手来对付他。
“你是不是要和奕铭联手对付我。”栗鹤堂又问。
“你不是都有答案了么,还问我做什么?”
栗暖嗤笑,若不是打定了主意,又怎会在刚进门的时候就大喊逆子,随即就要打一掌呢。既然心里有了答案,即使说不是,他也不会相信的。
栗鹤堂的眼眯了眯:“这么说,传言都是真的了?”
“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知道传言都传了什么,不如…”栗暖轻笑:“栗总给我说说,外面都传什么了?是传你夫人的车祸是我指示的呢?还是传你为了个贱人抛弃妻子?还是传…”
“你个逆子…究竟有没有把我当你父亲。”
栗鹤堂大吼,显然气的站都有些站不稳了,白果赶上前扶住他坐下,担忧的说道:“爸,姐不是那个意思,您别生气…”
白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栗暖打断:“是,我去奕爷爷的酒会,也像他们说的那样,要和奕爷爷合作,吞了整个栗氏。”
睨了一眼付丽,声音带着些许的散漫:“栗夫人上次不是很好奇,为什么奕爷爷会取消和白果的婚约吗?现在我就告诉你,因为我和奕爷爷做了易。”
“果儿和奕欢的婚约,是你搞的鬼?”栗鹤堂沉声。
栗暖点头,笑了笑:“怎么,你夫人没告诉你吗?是果儿还求我的,让我帮帮,本来我不想帮忙的,可果儿一直哭一直哭,哭的我心都碎了,所以呢,我就给奕爷爷打了电话,跟他做了笔易,结果当天,奕爷爷就取消婚约了。”
闻言,付丽和栗鹤堂纷纷瞪向白果。
白果看向栗暖的眸中水汽冉冉,嗓音颤抖:“姐姐,答应和奕爷爷合作吞掉栗家,所以奕爷爷才答应取消了婚约吗?”
栗暖挑眉,算是回应。
“都是因为我?”
白果咬着,豆大的泪滴止不住的往下掉。
如果当初知道会赔上整个栗家,会牺牲掉爸爸一生的心,肯定不会去求栗暖的,在不愿也会嫁给奕欢的。
见哭,栗暖心中闷闷的,索将眸移到了别,不去看。
“栗暖,你当真要毁了栗家你才高兴吗?”
栗鹤堂质问。
“如果你今天我来是为了跟我讨论怎样我才会过的高兴的,那么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吃点东西慢慢说。”栗暖角的笑意没了,目也清冷了几分。
栗鹤堂的角动了动:“你当真以为,凭你和奕铭就可以扳倒栗家吗?”
栗家和奕家实力相当,一方想要吞掉另一方,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稍有不当,可能人财两失也说不定。
更何况,奕欢那个纨绔子弟除了会睡人之外,生意上的事他懂吗?
只要熬到奕铭一死,谁吞并谁,还不一定呢?
“那如果加上顾沐辰呢?”栗暖一边的角翘起,出一丝得意:“是不是都用不上几年,几个月你就会宣告破产了?”
栗鹤堂的眸子眯了眯,看着栗暖的眼恶狠狠起来:“你当真,要死我吗?”
“死你做什么,有什么好,我只是想回我应得的东西罢了。”
“你应得?你应得什么?”付丽按耐不住,大声吼起来:“这个家里没有东西是你的,别忘了,你签了放弃财产的同意书和栗家的继承权,不是你想反悔就反悔的了的。”
“我是签了,但那又怎样?”栗暖站起来,走到付丽的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着:“栗鹤堂的东西,我不稀得要,可我母亲的东西,一分一毫你们也别想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