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栗暖双酸软无力,全上下每一关节似乎都控诉他俩昨晚过度纵-。
这大概,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小别胜新婚。
“太太,你醒啦?”
张妈轻轻的开了个门子,见栗暖已睁眼,便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杯热牛。
“嗯。”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盖到脖颈:“顾沐辰走了吗?”
“先生刚走,让我送上来一杯牛,说是等会儿太太该醒了,怕你饿了。”
“那先生吃过饭了吗?”
“说是会去公司吃”张妈将牛放在床头柜上,又问道:“太太想吃什么,我现在就下去做。”
“随便弄一口就好了,不是很饿。”
见张妈关门出去,栗暖才将被子拉下来,靠在了床头上,端起牛,又被烫的急急放下,或许是没想到栗暖已醒了,所以才端上来的是滚烫滚烫的吧。
栗暖起,去浴室里刷牙洗脸,出来时牛已温度正好了,一口气喝,拿着空杯子下了。
本不怎么饿的栗暖,在闻到从厨房里传来的阵阵香气后,肚子竟不争气的了一声,拍了下肚皮,笑着说道:“老实点,不许!”
“太太,你在跟谁说话。”
栗暖的自言自语,显然声音有些大了,张妈拿着勺子,将脑袋从厨房里探出来。
“哦没事。”栗暖顿了顿,快步走进了厨房:“张妈你在做什么?”将空杯放进了水槽里,手要去洗,就被张妈拦住了。
“太太我来就好,你坐在餐厅等着吧,馄饨马上就好。”
栗暖从客厅倒了杯水回到餐厅时,张妈已把馄饨端上了桌,香气扑鼻,引人食大开,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变了空碗,见了底。
“张妈,你做的真好吃。”
瞧着栗暖吃的一脸满足,张妈却没怎么笑,反而站在那,似乎有什么心事,拽着自己的角有些呆。
“张妈,你怎么了?”
“太太,我想跟你请个假。”良久之后,张妈才开口,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请两个月。”
本想说开口的说好的栗暖,张着有些愣怔,随后问:“是出了什么事吗,怎么请这么久。”
张妈不是本地人,丈夫脚有些不便,一直在老家生活,唯一的儿子在这上大学,所有的济来源都是张妈一个人在负担,所以能不请假时,一般都不会请假,就算有特殊况,也只是请半天,而这一次,却是两个月,想必,是出了什么事吧。
“我那老头子,摔断了。”说着,张妈掉起了眼泪:“家里有几亩地,他一直在种着,前些天收秋的时候,在三车上摔了下来,摔断了。”
本就脚不便,这一下却又摔断了,这让张妈不得不回去。
一听原因,栗暖赶忙点头:“那快些回去吧,没人照顾可不行。”
“那太太和先生…”太太不会做饭,只会泡面,这一点让很是放心不下,可偏偏却又不能不走。
“没事,我们这么大个人了,能照顾好自己的,快回去吧张妈”
随后,栗暖给航空公司打了电话,帮张妈订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又让老刘将张妈送去了机场,临走时,张妈泪眼婆娑,连连说了好几句对不起和谢谢,栗暖本就不会煽,这弄的又是十分尴尬。
张妈走后,栗暖才给顾沐辰打了电话,告知他这一事,从今天起,他们家就没保姆了。
顾沐辰听着,绪起伏不大,只是皱着眉问道:“两个月?”
“对,最短也要一个半月。”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肯定要恢复的好了,才能回来的。
“那让老刘回来去家政公司,再请个保姆吧。”
“你要辞退张妈?”
栗暖拿着电话,眉头皱的的,喜欢张妈,房子收拾的干净,做饭也好吃,最重要的是真心关心。
“不是。”
“那为什么还要请保姆。”
“难道张妈不再的这两个月,你都要自己做饭打扫房间吗?如果是,不请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