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暖没否认，很诚实的回了一声：“是！”
这声是，气的付丽胸口起伏，险些有些喘不过来气。
“是你不肯放过我，处处跟我作对的，我只是在适当的情况下，进行了反击而已。”栗暖表情有着明显的冷漠和疏离：“我给过你机会，可你却不珍惜。”
“哈…栗暖你别得意，早晚会有你哭的那一天。”她手里，还有一个把柄，但必须要找到合作的人，才能在合适的时候放出来。
该死的…那个叫缇娜的女明星，就是找不到人在哪，连个联络方式也打不通。
“我哭的次数还少吗，无所谓了。”栗暖淡淡一笑，伸手去拉白果，见她摇头不动，目光冷了几分，沉声说道：“你把她当母亲，她可曾把你当女儿。”
“栗暖，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付丽怒吼。
“呵…我胡说八道？”栗暖冷笑：“我见过有母亲为了救自己孩子连性命都不要的，还没有见过自己母亲毒辣到给自己女儿下药，将她送上有妇之夫的床呢？付丽，你可真让我开了眼界啊。”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敢做不敢认，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栗暖再次伸手，硬生生的将白果扯了起来，因为力度太大，有些踉跄，还好被顾沐辰扣住了腰身，以至于没有摔倒。
栗暖看着白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不知道，对于这种母亲，还有什么可尊敬孝顺的。
“栗暖，仅凭你一张嘴就定的我的罪，你以为你是谁。”付丽嘲笑：“这是个法治社会，凡是都要将证据的。”
昨天那个服务生，她已经连夜派人将他送去菲律宾，还是偷渡的，任由她有通天的本事，也很难找到吧。
没有他，还有什么证据可言。
只是她忘了，或许栗暖需要证据，可顾沐辰做事不需要证据，全凭心情好坏。
她现在的态度，令他很不爽。
“的确，凡是都要讲证据的。”栗暖赞同的点点头，忽而笑了，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付丽，巧笑嫣然道：“这件事呢，我是没有证据，可你出轨，我却证据十足呢。”
闻言，付丽一震。
她指的是那个流掉的孩子……
也许是屋内太过于专注争吵，连栗鹤堂走近都没有发觉，但栗暖的声音，听个大概并不怎么仔细：“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震惊了，就连栗暖也没想到，栗鹤堂会这么巧的回家，竟还听到了她说话。
是该实情相告，让他们狗咬狗，还是再等一等，给他雪上加霜的致命一击。
栗暖选择了后者。
“哟，这不是栗总裁么，怎么积压的库存都处理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