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p,看来这酒还真不能喝了。”
栗暖抚着额头,有些不着北。
一直以来,在酒的帮助下能顺利眠,而且睡眠质量相当不错,可今天是怎么了,全酸痛,活像酒后跟谁打了一架似的。
翻下床那一瞬间,险些一个脚软和地板来个亲接触。
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了吗?
栗暖在镜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又拍了拍脑袋,才睁开还带着些迷离的眼,片刻后,尖出声。
雪白的体上,淤青无数,从上到下,无一列外。
天哪,昨天晚上真的去打架了?堂堂一个跆拳道黑带竟然还是被打的人?
无数的疑问充斥着大脑,而就在此时,柜子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醒啦?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是方圆。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我上为什么都是淤青?”栗暖只能想到问。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试探地问道。“你们俩睡啦?”
你们俩?
昨天晚上跟谁在一起吗?
睡了?
方圆这个王八蛋把丢给陌生男人了?
见栗暖久久没有回答,方圆又问:“大姐,你该不会全都忘了吧,谁送你回的凯也不记得了?”
正是鉴于栗暖每次醉酒后都有断片的习惯,所以才一早打电话来提醒。
“谁?”栗暖的一句谁,有些心虚,脑海里仿佛闪过一个既悉又陌生的面孔。
“你老人啊,别给我装,想,死劲的想。”
老人,呵,还用得着想吗?的老人就一个。
栗暖双眸瞬间睁大,一脸不可置信,结结起来:“你.....你说谁?顾...顾沐辰?”
“是啊,昨天晚上酒吧到,我看你一副对人家垂涎很久的模样,就把你丢给他了。只是想让你们俩谈一谈,但想不到你们居然不走心直接走肾,大姐,我听说他现在可是有朋友的,你这是给别人带了绿帽子啊。”
方圆连珠炮似的话栗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只记得昨晚和顾沐辰……
分手两年后又出了这事儿,天杀的,是有多饥-。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啊?你说什么?”栗暖觉得头有些疼,不知道是宿醉,还是因为顾沐辰,反正就是痛,痛死了。
“我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顾沐辰啊,他现在可是有朋友的人了。”
栗暖瞬间觉得头更痛了,四肢乏力,甚至还想呕吐,真是一个糟了的夜晚。
比起顾沐辰朋友,另一个问题更加要命——昨晚到底有没有做措施啊……
“那个,我有点事先挂了,回头说啊。”栗暖甩下一句话,挂掉电话,来不及洗漱,了一件长套在上打算往酒店门口的药店奔去。
“你去哪儿?”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顾沐辰双手兜,目清冷的看着略有些衫不整的栗暖。
他没走吗?
“我问,这幅样子要去哪儿?很着急么。”语气里明显不悦。
栗暖不知道,占了便宜的人明明是他,他在不高兴些什么。
“买点东西,你怎么没走。”
顾沐辰勾了勾,轻笑一声:“问我怎么没走,那就是知道我在,你都记得?”
“咳咳。”栗暖轻咳两声以缓解自己的尴尬,“记得,一点。”
“记得就好。”顾沐辰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东西,“虽然昨晚是个意外,但大家都是年人了,
你要买的是这个吧。”
栗暖接过,低头看到“急避孕”几个字,眼睛突然有点酸涩。
心口恍若一阵寒风掠过,空落落的。
虽然很明白,避孕是必须的,但这件事由他提出,和自己主动完全是两个含义。
突然想破口大骂他一句,顾沐辰你真的狠。
“当然了,怎么会让意外持续发生呢。”栗暖仰头压下泪花,回了个微笑,“吃一粒吗?还是全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