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哲当真不是开开玩笑而已，他说到做到，真的拿着行李箱住了下来。
即使顾沐辰下令，不许张妈给他收拾房间，马建哲自己拿着扫把抹布去了三的客房，作势要打扫出满是灰尘的客房。
“要帮忙吗？”栗暖推开门，探进去一个小脑袋，问道。
马建哲点头如捣蒜。
快要累死他了，顾沐辰这小子忒狠，可算有个善良的人来帮忙了。
“你手脚快的嘛，才半个小时就收拾的差不多啦。”
栗暖用手在柜子上抹了一下，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在看看床铺，也收拾的很干净利落了。
“没办法，没人帮忙只能靠自己咯，男儿当自强啊。”说着，还不忘展示一下自己的肱二头。
栗暖难掩笑意：“你很有趣。”
已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是吧，是不是很后悔。”
栗暖看着他自信的样子，为表示赏脸，点了点头。
“可那也晚了。我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正直，朋友妻不可妻。你啊...就遗憾去吧。”马建哲摇摇头，一种很为你惋惜的模样。
“我是很好奇，你是怎么跟顾沐辰为朋友的，他的格...”
接下来的话，栗暖不说他也懂。
马建哲耸肩，摊手，一副大无畏的样子：“我啊，看他实在孤独，就决定牺牲下自己，拯救他。”
孤独？
这是第一次有人用孤独来形容顾沐辰，所以，在国的那三年，他真的过的一点也不好。
想起造他孤独的原因是自己，栗暖的笑意淡去了几分。
“那你呢？怎么会嫁给那样的一个人。”马建哲反问。
“我跟你一样，决定牺牲自己，拯救他。”栗暖笑，笑意不达眼底。
“他啊，可不好拯救，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就是那个伤害了他的人——暖暖。”
马建哲的表忽而严肃，像是要把栗暖瞧的彻。
栗暖倒也不闪躲，点点头：“就是我 。”
的大方承认，让马建哲闪过一次诧异，随后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倒不避讳。”
“没什么可避讳，当初是我伤的他。”
马建哲蹙了蹙眉，“那现在呢，跟他结婚是为什么？”
“你可以放心，反正不是为了再伤他一次。”栗暖笑道，“我看你收拾的差不多了，应该也不用我和张妈帮忙了，先下去了。”
转离开时，马建哲喊住：“栗暖。”
栗暖停下脚步，并没有回头。
“顾沐辰在国的那三年，过的很差劲，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所以，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吧。”
……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回房的路上栗暖一直喃喃自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就连前面有人都没有看到，砰的一下撞上了顾沐辰的口。
“走路又不看路？”顾沐辰挑眉。
“没注意。”栗暖额头，有点疼。
他的膛怎么会这么，像个石头块一样，不过，起来的手还是很不错的。
想起昨晚，栗暖的脸一红。
“撞得是额头，脸怎么红了？”
顾沐辰勾着栗暖的下，饶有兴致的看着。
“热！”
“是燥热难耐吗？”
栗暖翻了个白眼，没回答。
“不好看。”
“什么？”
“你翻白眼的样子，丑死了。”
栗暖气结。
“但很可爱。”顾沐辰又补了后半句。
栗暖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他竟然对自己说翻白眼的样子很可爱？
是直男妹吗？
这么的生？
堪比土味话。
“对了，你朋友要在这里住多久。”
一时间家里就这么多了一个男人，说实在的，有些不太方便。
“我这就要让他滚出去。”
然而，顾沐辰的话却落空了，马建哲非但没有滚出去，还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架势，脸皮之厚让他也无言以对。
“我那个屋啊，采不是很好。你知道的吧，我这个人很挑剔的。”马建哲顿了顿，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我逛了一圈，看你的那个房间啊，就很不错，但不太适合你们夫妻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