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失魂的在马路上转了一圈,也不知道能去哪,也不知道能找谁,只要坐在江边,看着滚滚江水,独自流泪。
知道有一天马建哲会家,和有新的爱人,原本以为自己会坦然接,可结果却也是高估了自己,现在的心不止是痛,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恨意,恨自己为什么要放开马建哲的手,明明那么爱他不是吗?
都怪该死的自尊心啊!
方圆起拳头,狠狠的垂下坐的巨石,可疼痛并没有传来,耳边却响起了一道嘶的声音。
方圆回头,此刻已是泪流满面。
“是你?”
苏晨,那个在酒吧门口救了方圆的男人。
苏晨晃动着自己右手,疼的龇牙咧的:“我说你是不是有最倾向啊,上次见你是被打,这是你要自残。”
如果不是他的动作快,现在伤的肯定是了。
方圆看着苏晨右手骨节出冒了印子,心中一阵的疚,但听到他说了这么不中听的话,气又不打一出来,没好气的回怼道:“谁要你多管闲事。”
“谁让我善良呢。”苏晨撇了撇,和方圆做到同一块大岩石上:“上次在分开时就隐隐觉,我们还会再见面,可怎么也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你说多巧。”
方圆没有回答,神淡漠的看向江水,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苏晨长得温温的,一副阳年的模样,可说出话来着实让人倒胃口。
“哎,我没想到原来你长得还漂亮的。”上次的方圆鼻青脸肿的,真的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哎你在这干嘛,刚刚干嘛要捶石头啊,是有什么伤心事吗?”
“你为什么不说话啊,我好歹也救了你两次,不至于对我这么冷漠吧。”
“哎,我说你刚刚为啥哭啊,是失了吗?”
方圆一句话没回答,苏晨却喋喋不休起来。
“我失了,其实我想哭的,可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苏晨此话一出,方圆转过头看向他,他浑散发着一种悲戚,淡淡的眉眼看似平静,可眸底那抹苦痛却和方圆一模一样。
“为什么哭不出来?”方圆问。
苏晨轻笑着耸肩:“不知道是觉得太丢人了哭不出,还是泪流干了哭不出。”他转头对上方圆的眉眼:“赶时间吗,不的话介不介意听听我的故事。”
方圆未语,也并未走开。
“我最爱的人在今天和别的男人结了婚,是我亲手把推开的,你说可不可笑。”
“既然爱为什么要推开?”
“因为自尊,有了误会不低头去解释,因为自大,觉得没了还很无所谓。”苏晨看着方圆,扯了扯:“你呢,为什么哭?”
方圆拥有和他一样的表,一样悲凉的气息,他知道他们是同一类人,此时他已造了无法挽回的后果,希方圆不要向他一样,所以苏晨走了过来,主动和答话。
方圆沉片刻,像是在思索,点了点头:“我的爱的男人也要和别的人结婚了。”
“你们呢,又为什么分开。”
分开的理由,向来让方圆难以启齿,但或许是因为苏晨和一样是伤心人,此刻的愿意开口。
方圆角勾了勾,一抹自嘲浮现:“他不爱我,只是把我当另一个人的替。”
说这句话时,方圆的心里满是悲凉。
“是他告诉你的?”苏晨问。
方圆一顿,眸底全是痛苦:“这种话还要让他说出口,那我多丢人啊,是别人口中得知的。”
“别人?”苏晨的眉头蹙了下:“你确定别人说的是对的,而不是故意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
方圆咙绷,腔里那尖锐的绪散开,沉默才问:“什么......意思?”
“我和分开就是别人的挑拨,我轻信了。”苏晨话语淡淡的,可那痛苦和悔恨却在全心的蔓延着。
方圆心口一滞,漆黑幽暗的心底仿佛燃烧出了一团火焰,带着希似的窜了上来,可不到片刻就灭掉了,摇摇头,吐出了一句:“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