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五分钟一到,包厢的门就被郝正推开了。
他笑盈盈的走向方圆,拿起酒杯倒了两杯酒,一杯酒递给了方圆,一杯酒自己拿在手上,随后挨着坐下,说道:“方小姐,我敬你一杯,刚刚的不愉快大家都忘了吧。”
“刚刚...有发生什么事吗?”
方圆眨眨眼睛,跟刚刚的模样判若俩人。
“刚刚是我们的相遇。”
说着,二人的酒杯撞。
栗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轻咳:“怎么,我难道是空气吗?”
“这位是...?”郝正问。
刚刚在走廊里,他也发现了,也发现了的眼神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他不觉得,自己有本事可以吸引两位貌如花的子对自己倾心,可话又说回来了,自己没钱没权没势的,空有一副还算可以的皮囊,们又能图什么呢?
“你好,我姓栗!”
栗暖勾着好看的,却像是盛开的罂粟花,随但有毒。
栗...
这个姓氏,让郝正子一僵。
据他所知,在A城姓栗的有头有脸的人,除了栗家,就再无其他了。
难道,知道了自己和栗太太的关系,特意来找麻烦的?
“不知道栗小姐是...”
“就是你所知道的栗家,我是栗家的大小姐。”栗暖扯,看不出这笑容背后的含义。
方圆靠在沙发上瞧了一眼栗暖,虽不知道为何自份,但却也没说什么。
终归是有自己的用意的。
“栗...栗大小姐降临,我们这真的是蓬荜生辉啊。”
郝正虽惊慌,但样子却十分的镇定。
“闲着无聊罢了,出来见见世面。”栗暖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自己抿了一口:“听说,这里来过很多的豪门阔太,不知...我的那个后妈来过没有?”
在笑,却笑的郝正心里发。
“这...这是顾客的隐私,恕我不能奉告。”郝正着酒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这个栗小姐,眼中带笑,却令人到恐惧。
“那就是说。”栗暖顿了顿:“有来过咯,但却不能说。”
“栗小姐...”
“哎,别那么张嘛,大家喝喝酒聊聊天,人嘛,都有好奇心的。”
“栗小姐,也恕我直言,好奇是会害死猫的。”
这时,栗暖角的笑慢慢变得冷起来:“好奇会害死猫,但未必会害死我。”
轻蔑的看了一眼郝正,将他佯装的镇定收在眼底。
“栗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被盯上了,甩不开,这一点郝正很明白。
这个人,执意要在他口中问出些什么来。
“就是唠些八卦而已,别那么张嘛,你说是不是方圆。”
被栗暖点到名的方圆抬起头,瞥了一眼郝正,在看一眼栗暖:“男人又不是人,怎么会喜欢唠八卦呢,换个别的话题吧。”
“也对。”栗暖想了想:“那...那我们该唠些什么呢,喝酒多没意思啊。”
“唠一唠你的收,如何?”
方圆接过话茬,饶有兴致的看着郝正:“陪酒陪吃陪睡,收怎么样?”
“承蒙金主们的照顾,日子还算过得去。”
“点你出个台,怎么算?”
“方小姐,是指一小时还是一天?”
方圆笑了:“我还以为,你们是按次收费的,一天吧,一天多?”
郝正出手,比了一个五!
“五千?”栗暖疑的问,总不能是五百吧。
“五万!”方圆笃定。
郝正点点头:“五万。”
栗暖的瞳孔微微,冷哼一声:“你那里镶了金子吗?”
付丽从三年前就开始顾他,按照五万一天的行来说,这三年来,付丽花在他上的没有几千万也有几百万了吧。
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付丽这般着迷。
郝正苦笑:“栗小姐,我这工作也并不轻巧。”
要知道,当客户提出任何的无理要求时,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尽全力去做,务必让客人高兴,满意,否则,这五万块客人一分钱都不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