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清清,看事不能看表面,慕家在慕老太爷这一代后,子孙里便已挑不出几个能撑事的了,慕老太爷去世后,基本全是慕二爷在撑着,可他却也不幸英年早逝,如今的慕家,不过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金掌柜说着,就又摇了摇头:“要搁从前,只要子轩的伤无大碍,傅夫人发顿火,从慕家多拿些好,兴许这事也就罢了。”
可如今,傅子轩这一出歪打正着,倒是给了傅家吞并慕家创造了一个好时机,慕家怕是很快就要完了。
当然,这话他并没有对着叶清清细讲,只说慕家现在外焦灼,慕琨已然被足不许出府,怕是没什么机会来找他们的麻烦了。
金掌柜也是事后才知道,慕大夫人之所以会和薛家珏一同前来,也是因为刚巧在傅家坐客,想着游说傅夫人慕家的生意,把慕家再往起救一救。
原本薛家珏也是想拒绝的,谁不知道慕家外强中干,里早已腐败了,这不管撒多银子下去,都是填了他们家的料窟窿。
非但不会往进放银子,还生出了别的心思,慕家手上的铺子和生意,可有地段好,能做长远的。
薛家珏想着,既不能让别家先下手占了先机,得了便宜,也不能做第一个趁火打劫的人,那会让傅家在面上失了道义的。
却没想到,嗑睡遇了个枕头,傅家的嫡传独子,将来的东家,居然被人在庆生宴上打的见了。
这,可就不能再怪傅家下手太狠了。
叶清清早在现代电视剧里看多了大家族的兴衰荣辱,一家落幕,会有新一家掘起,又或者,被其他家族蚕食,再不地稀松平常的事了。
因此,对这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触。
只要慕琨那恶不惦记着再找顾臣风的麻烦,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叶清清这样想着,扭头去看一直坐在旁沉默不语的年,却发现年眼底似乎有些纠结。
“臣风哥哥,你在想什么呢?是在担心傅这事闹大了对他不好么?”
“唉,臣风,这你可就多虑了,子轩那边是绝不会出什么事的,你们大可放心,该做什么做什么?”
金掌柜和叶清清倒是想一块去了,出声劝了顾臣风两句后,还不忘又提点了一句。
“在这烤店时,清清用的可是你们两个的名字,这生意做大做小,你们以后也就是东家了,做事谨慎一些是好,若要有人敢故意找茬闹事,那也是不必怕的。”
金掌柜没说,傅家的一半生意,他都是有参的,在他看来,孟县有能耐在他面前炸刺的,还真没几个人。
而且,不是有句话做“莫欺年穷”,即便证实顾臣风不是他想的那个人,单看年眉宇间的沉稳冷冽,他将来也非池中之。
更别说,他还有叶清清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娃娃亲。
金掌柜这边越看顾臣风越眼,正走神时,便听得顾臣风声音略沉的问着叶清清。
“艾嘛……是什么意思?”
他刚才把这两个字翻来覆去的嚼了好多遍,还是觉得这可能不是个好词。
叶清清脸一窘,刚才是太乐呵了,才不小心带出了这么一句……
“艾玛就相当于是……唉呀这种,并没有什么太特别的意思。”
叶清清眼神瞄来瞄去,总算把话给圆回去了。
然而,顾臣风却是眼神越发严肃的看着:“以后不许再讲了。”
“哦哦,可以不讲的。”
叶清清呵呵笑了两声,年眼神好犀利,仿佛是一个不良似的。
慕琨一事来的快,去的也快,烤店里的生意在那一晚后,倒是越来越好。
与此同时,叶清清的蔬菜还未正式上市,就已接到了大批的订单,除了酒之外,更多的还是孟县的各大家族。
叶清清把这一好消息带回去后,顾寒冬和花婶的干劲更足了,连带着不爱说话的大勇娘也活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