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在听完金掌柜的话后,心里隐约已猜出了个大概。
“你估计的没错,那恶定不是一人行事,韩家夫人怎么就那么巧的带着傅夫人来拦了傅的事,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蹊翘。”
“行了,都别吃了。”王哥想着救人要,当下便把几人都提溜了起来。
一个留下和金掌柜接着审慕嫣,另两人则是去尹府和韩府蹲暗梢去,主要是盯住那两个大爷的行踪。
剩下一人和他一起,顺着顾臣风他们的方向,追了上去。
“王哥,您该不会是看上那姓顾的小子了吧,怎得对他的事这么上心啊?”
跟着王哥的人名宁树,长得清清秀秀的,倒不像一般当兵的槐梧高大,因着这斯文劲,还在王爷府上当过几天的差呢。
“难道不是你小子看上了人家的娃娃亲,这一路上,你手上那张画相,都拿着看了多遍了。”
王哥调侃着打趣道:“你倒说说,那姑娘长得像谁了?”
“这个……”宁树支吾了好半天,也没敢把自己先前打翻王爷画卷的事说出来。
……
县城东边。
韩和尹绕了大半个圈子,好不容易追上马车后,也不敢多做耽误,直接车夫把车掉了个头,往西郊跑去。
马车跑的快,叶清清被压在最底下,骨头都要震碎了。
费了好大劲,才把手上麻绳割开。
稍作息后,叶清清把堵在自己上的布条和眼罩拿开后,才又用剪刀把套在上的麻袋划开个口子。
因为是在箱子里,眼前一片昏暗,几乎是看不到什么。
更要命的是,虽然双手得了自由,却是怎么也推不动头顶的木箱盖子。
叶清清无奈,只好用剪刀想办法在箱子的接,使劝的了,好多放些空气进来。
好在,马车一直在颠簸,就算弄出些动静,车厢外的人也是听不到什么的。
箱子上面压了太多的布匹,想要逃出去的可能必理不大了,叶清清在仔细的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索也不再折腾了。
握了手里的剪刀,调整了姿势靠着坐好,开始养蓄锐,想着等马车停下后,再做拼博。
从东郊到西郊,马车整整跑了一个时辰,车夫是从小跟在韩边的小厮,尽管心里存着害怕,一路上却是什么了不敢问。
眼看着太阳落山时,他们终于赶到了西效外的一河岸边。
“快,把布料都搬开。”韩将小厮打发去风后,便和尹两个人开始往车下卸布匹。
叶清清手心的攥着剪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前面,就等他们搬开布匹,打开箱盖后,趁机冲出去。
可更怕的是,他们万一懒得开箱,直接往箱子上绑过大石头,连箱子带一起扔河里去,那可就真的凉凉了。
希与绝并存着,叶清清的张的心都人跳出嗓子眼了。
“玛的,早知道半路上就先扔掉一些了,怎么这么多?”
韩边往车厢外扔着布匹,边骂骂咧咧道:“这一天都干了个什么,半点好没捞着,尽帮着慕琨那王八旦屁了。”
“要不然,先爽一下?反正都是要沉河的,浪费了多可惜?”韩说着还笑了两声,“傅子轩看上的丫头,想想都带劲。”
“废话,先看看人死了活的?”
这么关了一路,怕是早断气了。
叶清清听着两人的混账话,心中的恐惧不断在放大,却是半点不敢放松。
在离近一些的几块布匹被搬开时,清楚的过箱盖,看到了外面有火把在晃动。
“吧嗒”一声,箱盖上的搭扣被人打开,跟着箱盖被掀开。
就是这个时候,叶清清一鼓作气,将盖在头顶的麻袋用力往前一扔,直接罩在了离最近的一个人头上,还没等另一个反应过来时,又将面前的几卷布直接朝着对方砸了过去。
随后便是挥着剪刀一顿乱,也不知道是中了谁,在对方痛的惨时,叶清清趁机爬出箱子,越过他们就要跳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