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臣风早就想进去了,这会儿被他爹一脚踢到门边,二话不说就掀开帘子冲了进去。
莫大夫才把剪刀和镊子拿出来,就瞧着他跟个愣头青似的闯进来,当下就虎着脸训了一句。
“瞧你们一个个的没出息样,不过是拆个线,还信不过我老头子了?”
顾臣风抿着,一言不发的走到叶清清侧,看着直的脊背轻叹一声后,才掰着的肩让靠在自己腰上。
随后,他又手开的头发,将那条了线的疤出来。
“清清,你闭上眼不要看,很快就好的。”
叶清清默默的吞着口水,以前不知道听谁说过,拆线的时候会比针还要疼,而且额头和,还有腰上,会更疼的厉害。
闭上眼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莫大夫拿着剪刀的样子。
突然,年温热的手掌抚在脸侧,叶清清心弦一,下意识的就抬起手臂搂在他腰上。
顾臣风一米七的个子,站在面前,就跟一颗大树一样,让格外的有安全。
莫大夫将工拿在手上,看着像两颗抱抱树一样靠在一起的两人,当下就没好气的瞪了眼顾臣风。
“我要开始了。”
“莫大夫,您轻点。”顾臣风点了点头,然后按在叶清清肩上的手稍稍用了些力,避免乱动伤到自己。
拆线是很费时间的,因为要避免在扯线的过程中将长合的伤口再拉开,过程就必须要缓慢又谨慎。
而且,伤在额头,确实是比较疼的。
当莫大夫拿着镊子过来时,顾臣风突然开口问了叶清清一句。
“清清,你说那羊角瓜是因何得名?难道是因为它长得像羊角么?”
“当然是了,你看它一头尖尖的,状似……”叶清清觉到有冰凉的东西在自己额间,话刚开了个头,就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顾臣风察觉到的体微微一颤,心中也不由得也有些张,却仍继续问着:“那牛角一头也是尖尖的,为什么不牛角瓜?”
“牛角瓜?也不是不可以……”叶清清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了额头部位,可不住顾臣风一直在边叨叨着。
眨着眼睛想了想后,才开始将羊角瓜的来源和发展细细的说了一遍。
“还有那个什么草莓,红通通的一颗,为什么不红莓?”
叶清清:“……”
顾臣风今天的话好多啊?
叶清清被顾臣风拉着问东问西,扯了一大堆的闲话,倒是分散了不的注意力。
等到回神的时候,莫大夫已在收拾药箱了。
他将一瓶药膏放在桌上时,才故作不悦的扫了眼二人。
“行了,你们两个可以松开了。”
当着他的面抱这么,还真是……没眼看。
听着莫大夫的话,顾臣风和叶清清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互相对视一眼后,年松开了按在肩上的手。
同时,叶清清也默默的把搂在他腰间的手回来。
等到莫大夫背着药箱转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臣风哥哥……”
“清清……”
叶清清在服上蹭着的手心的细汗,低头喃喃的道:“你先说。”
顾臣风同样悄悄的抬起袖子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我就是想问,你还疼么?”
刚才莫大夫往出线时,好几次都疼的皱起了眉尖。
叶清清抬手想要一额头,却被年手拦住,翘着角摇了摇头:“拆的时候会有一些疼,不过,现在已觉不到了。”
“那就好。”
两人的手还握在一起,顾寒冬就走了进来,不过他心急叶清清,倒是没有太在意这些细节。
“清清,快顾叔叔看看,怎么样了?”
叶清清连忙回自己的手,起浏海把头低下些:“莫大夫说恢复的好,如果按时抹上他给的药膏,疤痕会淡下去的。”
莫大夫的原话是,叶清清现在年龄还小,加之他的药膏效果绝佳,坚持用药的况下,应该不至于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