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先帝为何会放心将寒家军数万将士守在芜城之外?”
顾寒冬说着,眼底便出了一抹噬的冷意。
“因为那人早在王爷自刎前,便命人将将士们的家人全部集于一,看管了起来。”
十几年,谁不想家,谁不想家中妻儿老小,可……他们却不敢进芜城一步,生怕给自己的家人带来灭顶之灾。
顾寒冬当年若不是替王爷办事恰巧不在芜城,怕是现在也和他们一样,死守在外。
“爹这些年,借着走镖的机会,也有悄悄的打探过当年的事,可所获甚。”
顾寒冬本着循序渐进的方式,一点点将当年的事渗给顾臣风,之所以没有一次说,也是担心他会承不来。
……
安定王在得知芜城之事后,连夜召集军中将士,一番商议过后,决定亲运粮草前往芜城,以作饵,揪出慕后黑手。
果不其然,安定王的运粮队在去往孟县的路上遇到了袭击。
以安定王在朝中的威,所到之,地方员无不夹道欢迎,也因此,他虽没有大张旗鼓,这一路走来,也是备瞩目。
同时,也功的集攒了好几车的粮草。
然而,却在行至孟县之外时,遇到了一伙穿朝庭兵服,以路查为由侍机作恶的匪陡。
那伙人在被识破份后,更是扬言,要截他的粮草,绑他的人,以便扬名立万。
安定王看着四周拿着大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黑脸汉子,心中不免一阵冷笑。
借刀杀人多简单的事,非要来个兵匪混肴视听,当真以为他看不出来么?
这带头的无疑是个地地道道的恶匪,嚣张得瑟,扮相十足。
而他后那些就未必了,那一个个上所带着的煞之气,未沙场历练的一般匪徒,本就扮不出来。
“左三右四,能留下活口,是最好的。”
白哲天扭头看了眼跟在侧的亲信侍卫,淡声吩咐着:“抓了人立时就走,不必担心本王,本王自的办法脱。”
“王爷,军中暗卫都被您提前安排去了孟县,这万一……”
他们不怕明刀明枪的干,就怕这种损的暗算。
侍卫心里是一万个不放心,奈何军令如山,两方对战之时,他们也只能听从白哲天的命令,混乱之中趁机抓上一两个俘虏然后立马撤走。
没有人证证,他们就算知道是谁在背后使招,到了皇帝面前也是无济于事的。
而白哲天在看到侍卫撤走之后,也没有再战,他直接将那土匪头子捆在马背上,然后迅速逃走。
后的人追不舍,一支支利箭,铺天盖地向他袭来,道两边的丛林里更是杀机四伏。
白哲天料到会遇袭,却没想到对方竟如此耗费心神,简直就是布了天罗地网在等着他。
“你快放我了,我可不想跟着你死啊。”那土匪头子上中了箭,疼的嗷嗷,全然没了先前的嚣张气势。
“说出幕后指使之人,本王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白哲天说着,便一个侧,又一支利箭中了那人的肩膀。
那土匪头子也是被擒后才发现,那合伙人说的好听,可真到了这要关头,是半点不顾他的死活,可惜了他那帮兄弟,还在傻傻的替他人卖命呢。
而他算是看明白了,他就算不死在这乱箭之下,被人扔下马,也只有被马蹄踩死的份。
倒不如……
“是,是武安侯手下一名副将前来找的我……王爷,您大人大量,鸿福齐天,就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
“武安侯?”白哲天一边疯狂的逃命,一边继续审问着。
“武安侯与我乃是至,又岂会加害于我?”
“王爷,小的有信为证,就,就藏在小的家中,您只要带小的逃出生天……”
“你认得路,哪里能最快到达孟县,就去哪里。”
在那土匪头子的一路指引下,白哲天还真的带他逃至了孟县城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