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还坐怀不乱,那你倒是坐着啊?
为什么要和睡同一张床,还把绳子绑的这么。
这就算了,居然还要把拐到新房去,点着蜡烛睡。
叶清清心里苦不堪言,午饭时分,顾寒冬和白哲天过来看,原本是有机会为自己再挣扎一下的。
可奈何顾臣风个里外黑,各种借口,是把两人挡在了门外,不仅如此,他还把两人劝着离开了这院落。
这下好了,三进三出的大宅院,除了守门的几个侍卫,就剩下顾臣风和了。
叶清清自暴自弃的想,这年要真犯点混,怕喊破咙也没用的。
不如,还是给他下点药得了。
“在想什么?”
顾臣风看着一脸坏笑的样子,额角不觉跳了跳。
“你该不会是想着用什么样的方法将我弄晕,好蒙混过关一夜的吧?”
叶清清的出师未捷先死,那一包还没拿出手的蒙汗药,被顾臣风无的收没了。
天越暗,心底就越不安。
“我要喝水。”
“我要吃饭,中午的菜盐放多了,晚上我想吃清炒河。”
“厨师做的味太淡,我要吃你亲手做的。”
“你一天都没上厕所,一直憋着对体不好,你松开我自己去不行么?”
叶清清想尽各种法子想要让顾臣风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他始终都是无动于衷,半点不讲面。
终于天黑后,顾臣风将背在背上。
黑灯瞎火的,两个人跟做贼似的从小院里溜出来,然后一路小心翼翼的到新房。
叶清清在进门时,一只手死命的在门框上。
“清清乖,松手。”
“不松,你不安好心。”叶清清急的都要哭了。
“清清,你这是在我反悔。”顾臣风的声音突然就冷了一个度,叶清清吓的立时把手松开。
“那……你要说话算话。”
“说话不算话的是你,小骗子。”
顾臣风将背进房后,便把桌上摆着的两红烛点燃。
然后倒了两杯酒,和一左一右坐在床头。
“喝了这杯酒,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
“……”
叶清清一脸警惕的看着他,没有手接。
“清清,我要对你用强,实在无需借助外力。”
顾臣风说着,便从腰间掏出那包蒙汗药,直接一抛,丢在了桌上。
叶清清默默的撇了撇角,然后接过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顾臣风:“……”
他眼眸陡然变暗,眸底满是风雨来之势。
说好的杯酒,分明就是故意的。
红烛摇曵,叶清清一双眸子黑亮黑亮的,眸璀璨,却始终暗含警惕,着实让顾臣风心生不满。
不过,未免将急,他也只能是隐忍不发。
年一手拉着,一手端来水盆,亲自给洗脸手……
“我没有脚臭,不洗也是可以的。”
终于等他把手向脚腕,叶清清整个人都炸了。
“你若不了,别和我睡一张床就是,我反正就是不洗。”
“好,不洗就不洗。”
顾臣风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并没有强求。
“现在知道避嫌,从前着脚丫在我面前蹦哒时,也不见你有多在意。”
“我什么时候……”
“需要我举例说明?”
顾臣风说着,便认真思考了起来。
叶清清气的用力拉了拉他手上的红绳:“举什么例?夏天热个脚怎么了?至于让你记得这么清楚么?”
“倒不是我有意记得清楚,而是清清的小脚生的十分好看,令人过目难忘。”
“轰”的一声,叶清清整张脸都红了。
夭寿啊,这个时候说这种煽的话,简直就是……
不行不行,要转移注意力,不能再被顾臣风牵着鼻子走了。
储葛亮的那首《出师表》第一句是什么来着?
叶清清扭脸看向别,是从《出师表》背到了《木兰诗》,最后还把《大学》背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