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便是国王,也不得不礼遇对方三分。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会巫蛊之术的人,说句不好听的,这神医真要用点什么手段,就是国王也奈何不了他。
很多时候,小国的国王,都不如大国的一个员当的自在潇洒。
这天,叶清清来拜别哈维国王,却发现对方一脸的强撑笑意,全然没有那些天对着时的气神。
就是莫妮卡,也是一副神恹恹的样子。
叶清清先后被莫妮卡救了两次,又在人家父王的帮助下寻得神医,一时间,也是见不得他们这般愁苦。
于是,明知自己不一定能帮得上忙,还是主动的问了一句。
万一,能出些主意呢?
“公主,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国王和你,怎得都是这般模样?”
莫妮卡和叶清清生死患难一回,也是把当了知心朋友,便将难说了出来。
原来,竟是因为,他们今年送去北穆的贡品被退了回来。
“还不是因为那南安国的二王子。”
说起南通,莫妮卡也是一言难尽。
“他说什么诸国联盟,共同攻占北穆……可结果呢,不仅输了,而且输的让人大开眼界。”
叶清清心想,定是南通被人绑着赶出芜城的事,在各国传了开来。
“所以,是北穆知道了你们与南安国暗中的相通,在故意刁难你们了?”
莫妮卡角微苦的点了点头:“父王当初在和南安国联盟时,我便劝过他,南安狼子野心,莫说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打败北穆,就算真的能,也未必肯兑现喏言。”
诸如那维丘这样的小国,在夹中生存已很艰难了,若再得罪了其中一方,只怕会更难熬。
“父王不听我的劝,一来也是因为南安国许了他极大的好,二来……北穆这些年,对我们的打压刁难,也实在是令人苦不堪言。”
“清清,你不知道,随贡品一并被退回的,还有南安国二王子与我父王的几封书信往来,铁证如山,北穆若向我们出兵开战,可如何是好啊?”
现在已不是贡品要进献多的问题,而是上升到生死存亡了。
叶清清一边安抚着莫妮卡,一边绞尽脑的想着对策。
那维丘国要是愿意改了国号,归于北穆或是南安国,怕是早就和其中一方合体了,他们之所以千难万难,还在苦苦的支撑着,每年按时进贡,俯低做小,不就是为了保住属于他们最后的尊严。
他们是那维丘国人,不愿给自己的国改名换姓,为任何一国的人。
“公主,那些信真的是你父王写的么?”
“……大概是吧。”
莫妮卡没见过那些信,不过看哈维国王的脸,便也知道十之八九是真的。
“公主,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叶清清思来想去,突然脑中灵乍现。
要想让哈维国王从这件事上摘出来平息北穆皇的怒火,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只不过,兵行险招。
而且,如果这招用的好,还可以一箭双雕。
“公主,你知我是北穆人,却不知我家中有人在北穆从军……”
莫妮卡在听完叶清清的话后,整个人都震住了。
“清清,你这主意太过冒险,且不论北穆皇会不会信?单说那周植在朝中权势滔天……此法若是不,我那维丘国可就半点生机都没了。”
那信绝不可能是哈维国王泄出去的,这样看来,便是南安国把他们这一枚棋子给弃了。
又或者,生出了新的利用之意。
那维丘国若还想维持现状,便只能是抱了北穆的大,既不能让对方出兵讨伐他们,还要与其恢复到先前的关系,让南安国有所忌惮。
叶清清当然知道这方法有多冒险,可眼下的形势,实在是有太多的不利了。
“公主,你可以回去和你父王先行商议,若你们同意此法,我便去联络那个可以暗中帮助你们的人。”
“若是你们想到了更好的法子,这些话便当我从来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