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寒在顾臣风渐渐冰冷的眼神下,微微仰起了下,一脸坚持的道。
“如果你不答应,本将是什么也不会说的,你尽管自己去查去试,本将敢保证,不管你们进尤都多人,都将是有去无回。”
顾臣风寒眸微,静静的看着南青寒,一言未发。
南青寒先前虽然一再妥协,可在这件事上,却是格外的执拗,一双眸子更是瞪的老大,一瞬不瞬的与顾臣风对视着。
“本将就算战败,也是南安国摄政王府唯一的世子爷,你北穆军中就算再没人,也不该派这么些个只会扛刀的小兵过来辱本将,此等做法,未免欺人太甚?”
言下之意,只有顾臣风这样的副将,才配得上看管,顾臣风听着,只觉得心中一阵好笑。
“欺人太甚?”
顾臣风薄勾起一丝冷笑,声音冷冽至极。
“青寒将军似乎记不大好,是否需要在下帮你回忆一番,尔等军中又是如何对待我北穆将士的?”
南青寒:“……”
从不认为他们那样做有什么不对,南安国尊崇强者为上,弱者只有被人鱼的份,这是永远不变的道理。
只是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方才的要求,当下便会沦为了顾臣风嘲笑的把柄。
南青寒一脸的青白错,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最后实在是心都憋屈到不行,才又不甘不愿的说了一句。
“礼尚往来,你今日如何待本将,本将保证,日后定当会礼遇你北穆将士。”
“呵。”顾臣风间溢出一声冷笑,眉眼间满是冷冷的讥诮。
南青寒看着他明显不相信的眼神,心蓦地往下一沉,就在气的咬牙切齿,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方才听到,顾臣风在命人解开的绳子。
行军打仗是不会带着人的,因此,一群汗子们的地方,条件也是十分简陋的。
茅厕什么,讲究些的,挖个坑找些干树枝围半个圈,刚好可以挡个下半就,不讲究些的,只要离得营帐远一些,随便怎么都。
南青寒先前几次都是被小兵带到这遮挡不严的半圈,不管那些小兵是背对着,还是离远些,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解开带的。
之所坚持要顾臣风来看,不仅是因为接不了被别人像看犯人一样的上茅厕,更重要的还是因为另外一个原因。
“你,转过去。”
南青寒走到那干树枝围着的“茅厕”,再看顾臣风时,不由得便弱了几分气势。
月黑风高,“茅厕”的位置又离营帐稍微远一些,只有不远的几个火盆在照亮,顾臣风自然也就没有太看清南青寒脸上的神异常。
他只是很随意的扯了扯手中的细绳,然后冷声道。
“青寒将军,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则……在下不介意把你了在营中晃一圈。”
南青寒:“……”
恨恨的瞪了顾臣风,再低头看着手腕上被拴着的细绳时,恨不得一圈一圈的都缠他脖子上去。
顾臣风无视的不满,施施然的转了个,像放风筝一样,把手中的绳子拉长一些,然后慢悠悠的往前踱着步子。
若不是担心南青寒会趁机逃跑,他才懒得看“他”这一趟。
“我数十声,十声之后,我可就收绳子了,你若提不起裤子,就只能被人当猴看了。”
顾臣风个里外黑,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几乎是把南青寒的里子面子都给按在地上了一遍,此刻,单是听着他的话,南青寒就不由得一阵胆寒。
“一,二,三……”
南青寒在他冷到没有温度的声音下,再顾不得其他,快速的蹲了下去……
水声哗哗响起的时候,顾臣风数数的声音也跟着停了一下,他无声的皱起了眉头,一张俊脸冷的快要结冰了一样。
“你别数那么快,我……我可能还需要些时间。”
南青寒一脸的屈辱,却不得不主动求饶,没办法,先前被灌了太多的水,这一时半会,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