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要来见白哲天,叶清清有意回避一下,可白哲天却摆了摆手,示意哪儿也不用去。
叶清清一脸无奈的看着白哲天:“万一候爷来是有什么公事要和您商议,我在这里,岂不是很不妥?”
“本王现在是伤患,哪个没眼力介的会和一个伤患谈公事呢?”
白哲天一脸的理所当然,叶清清听后,只顺从的点了点头。
“是是是,您是伤患,您最大。”
“哈哈哈,清清丫头,你这是照顾了本王几日,觉得烦了?”
“不敢不敢,若不是您仗义出手,那现在躺着养伤的,可就是我自己了。”
武安侯走近时,刚好看到笑的一脸眉眼弯弯的叶清清,还有躺在那里,面温和宠惯的白哲天。
他驻足原地,微微一怔。
眼前的一幕,莫名的让他想到四个字,承欢膝下。
“见过王爷,不知王爷这伤可有好些?”
武安侯向白哲天问好的同时,叶清清也连忙起,对着武安侯行礼问安。
“王爷面前,免了。”
武安侯淡笑着看向叶清清:“听闻你从西域绑回了一个大人,可是又要立功了?”
“侯爷说笑了,清清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不过是搭了个顺风车,人是王爷手下的景副将绑的,连我都是靠着景副将的护送,才得以安全回国的。”
叶清清心中惊诧于武安侯的消息灵通,面上却没有显分毫,不动声的将皮球踢给了白哲天。
白哲天微微颌道,给了叶清清一个肯定的眼神,先前他提出让把所有事都往自己这边推的时候,还怕不肯。
现在看来,这丫头总算是开窃了。
知道自己应付不来的时候可以对他有所依靠,这对白哲天来说,实在是一个好的开始。
“如此说来,倒是本侯误会了。”
武安侯摇头笑了笑,视线在白哲天和叶清清之间扫了个来回,越看越觉得这二人之间……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微妙。
“你有什么好误会的?”白哲天出声替叶清清打着圆场,“你来看本王,连些补品都不带,这诚意未免有些不足啊?”
武安侯:“……”
啧,这就护上了?
……
继武安侯之后,也不知道是谁把动静给弄大的,来看白哲天的人倒是多了起来。
孟县的县令,省城的知府……不管阶高低,也不论地方远近,几乎是每天都有人登门造访。
景临带人挡在院门口,跟个黑脸门神似的,不止一个人没有放进来,就连叶清清想出去风,都不让。
“景副将,王爷只说不许进,可没说不许出,您这是为何啊?”
这马上就要秋收了,白哲天伤势渐好后,叶清清着急着去和顾菁菁个头,好多事都得出面待一下的。
景临腰间佩着长剑,一正气,势不可挡的站在院门,不管怎么说,愣是寸步不让。
不让就不让吧,他连个理由都没有。
叶清清被他气的脸都要绿了:“景副将,实在不行,我给您出些过路费,您看可好?”
景临:“……”
一脸刚正不阿,寸步不移。
“好,钱也不要,理也不讲,景副将,您是这个,我不出去了就是。”
叶清清在了一鼻子灰后,对着景临竖起个大拇指,然后转,气呼呼的又回到了院子里。
后,景临边的随从表复杂的看着叶清清的背影:“景副将,您这样为难,怕是要和王爷告状的。”
“无防。”
景临声音沉沉的吐两个字后,便抬脚向着院门外走去。
他出了院门后,绕着院墙一路走过,四周防守的士兵只当他是来巡逻的,一个个更是神抖擞的站的笔直。
却是,直接被景临支使到了别。
院子里,叶清清憋着一肚子气,回房换了一男装,然后重新背起自己的双肩包,沿着院的墙角遛起了弯。
半响后,终于让找准了一下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