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尽管被关到憔悴不堪,可骨头却是的很,面对白哲天的威压,竟是半点都不犯怂,居然还敢贱兮兮的挑衅道。
“呵,窈窕淑君子好逑,王爷这般气愤,莫不是也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混帐东西。”
白哲天原本就沉的脸,瞬间变得冷戾无比,他一脚踢在了南通前,直接将人踢飞到墙壁上,又弹了回来。
原本,像南通这样的敌国皇子,就算被擒,一般况下也是不会对他出手的,毕竟,北穆不像南安那般野心,与他国之间,向来是禀承和平为上。
南通像块破布似的摔落在地上,当下口吐鲜,连头都没抬起来就晕了过去。
白哲天眸底一片寒,显然是怒气未消,景临在一旁看着,顿时心中一阵惶恐,他冒死上前拦在了白哲天面前。
“王爷三思,此人虽然死不足惜,眼下却不是……”
“本王自然知道现在不是杀他的最佳时机。”
白哲天一双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他想要捧在掌心里疼宠的丫头,哪里由得他们这些无知之人作践。
“找军医前来,将他弄醒。”
南通也是不作不死,他对叶清清下蛊一事,已是激的白哲天恨不得对他皮筋了,居然还敢口无遮拦的胡乱给人扣帽子。
白哲天这一脚,显些就要了他的命,军医想尽各种法子,是没能将人救醒,无奈之下,只好去找了莫大夫。
莫大夫早从叶清清口中得知南通的体况,在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后,一脸淡然的看向军医。
“每天熬些汤给他灌下去,不出五天,保准能醒来。”
军医:“……”
居然不用吃药?
……
白梦瑶在得知薛家珏去省城后,气的一连扇了倚翠好几个掌。
“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这下好了,这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本郡主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倚翠被打的眼冒金星,耳边翁翁的响,连忙跪地求饶,半个多余的字都不敢再说。
白梦瑶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的丫环,一脚就踢到了对方肩头上去。
“你坏了本郡主的大事,何止是该死,就该把你打残了卖到丫婆子那里去。”
倚翠哭哭啼啼的求饶了好半天,直到白梦瑶发够了脾气,才敢再次出声提议道。
“郡主,奴婢新打听到一则消息,是有关那位叶清清的,您是不知道,原来,还有个亲爹是个十足的赌徒。”
白梦瑶来孟县,一没有惊动白哲天,二没有拜访过任何类似于薛家珏这样对有可能提供帮助的人。
而且,还是瞒着徐曼卉自己跑来的。
因此,在好些事方面,除了让边的丫环侍卫去使银子,还真是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去做的。
“赌徒?”
白梦瑶眼底暗芒一闪而过,手挑起倚翠的下,温声问道。
“这么有用的消息,你怎么才查到啊?”
“奴婢……”
“不要急着解释,既然你有本事查到他,那就想办法去把他找来,本郡主再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若是这次你还办不好的话……”
“砰”的一声,白梦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院外传来一声巨响,跟着院门被人破开,一队腰间别着大刀的侍卫冲了进来。
“郡主,是王爷边的景副将来了。”
守在院中的侍卫一句话还没汇报完,就被景临边的士兵给押着胳膊扭了下去。
白梦瑶一听到“景临”两个字,心中早已预到不了妙。
倒也不是不怕白哲天知道的行踪,反正,就算被发现,顶多也是挨一顿训,可白哲天居然派了景临来。
要知道,这人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不近人。
能让他出面理的事,多半代表,白哲天是生了大气的。
“什么?”
片刻后,白梦瑶在听完景临的话时,简直要气的浑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