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
被迫留在一旁听白哲天给自己的亲亲闺上道理,整个人是晕晕乎乎的,显些就要睡着了,这突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后,就看到白梦瑶正哭红着一双眼看向。
到底是十五六岁的娇娇娃,红齿白的样子,这一哭,还真是惹人怜惜。?
“郡主,草民可当不起您一声姐姐,您既然已知道了这事中间的利弊,也明白了草民与王爷之间的关系并非外界所言那般的不堪,这便是最好的了。”
“姐姐这样说,是不肯原谅瑶儿么?”
白梦瑶泣着看向白哲天,一脸的无助。
“清清,瑶儿已接了本王认你为义,并允你族谱,当长姐之事,你就表个态吧?”
叶清清:“……”
再次一脸懵的看向白哲天,方才不过是打了个小盹,走了一下下神,事的进展,明显偏离出太多好不好?
“王爷,我……咳,所谓不知者不怪,郡主不了解实,也是一心想着为王爷好,清清能理解的。”
尽量说的委婉:“至于其他,清清觉得,眼下的事若不尽快解决,必定会变得很棘手。”
“这个你不用担心,本王已想好了,明日瑶儿会随你一同去福隆,当着孟县百姓的面,做出解释,你莫要太多担忧。”
“……”
叶清清恍恍惚惚的接着白哲天的安排,白梦瑶则是气的都快怄了。
甚至于有种荒唐的想法,如果要让白哲天认了叶清清当义,踩在头上当长姐的话,还不如让白哲天收了当小妾。
哪怕就是个姨娘,那叶清清见了也得问一声好的,总不像现在……
越想越憋火委屈,眼眶红的和兔子一样,因此,倒让白哲天误会了是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反省的很诚恳。
“瑶儿,明日之后,你也不必先行回京了,等着为父这边的事了解后,带你一起。”
“是,父王。”
白梦瑶只觉得,从前父王待再好,也不像此刻这般温和细语过,可这父爱满满的背后,却是因为肯向一个乡野丫头认错所换来的。
叶清清不免一阵尴尬,同为儿家,自然能得到白梦瑶心里的不甘和委屈,还有,对方那浓浓的怨念。
天啦噜,真的不想招惹得罪眼前这位嚣张郡主哦。
……
第二天,如约来到福隆的人,比想像中的还要多,不用猜也知道是幕后之人动了手脚。
然而,当白梦瑶和叶清清手腕手走上二阁台,一副姐妹深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好多人当下就愣住了。
薛家珏不知从何收到消息,回来的也实在是及时,在孟县的知名度,可比京中来的权贵要脸多了。
“各位乡亲,可还记得大前年时,老天爷狠心,半滴雨水不肯降,庄稼旱死,牲口死,就连人都……”
薛家珏虽然是个生意人,却更像个天生的政治家,晓之以理,动之以,从向天借雨,到带着绿水山前后几个村发家致富,再在县里开作坊,让多妇有了活计,又让多壮劳力收翻倍……
一桩桩一件件的数下来,简直就快要把叶清清夸天仙了。
“乡亲们,清清这样的心地纯善,一心为民的好姑娘,却不知是不是开在京城的分店太多,哪里得罪了京城的达贵人,居然不惜重金聘请一些三六婆,四造谣,污名声……”
薛家珏眉眼一凛,人群中便是一阵动,跟着,几个中年妇人被傅家的家丁围堵在中间。
“大家看看,这几人,可是咱孟县人?”
百姓们纷纷上前辩认,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跟着大家便都开始指责了起来。
“这什么人心眼这么坏,跑咱县里来专门造人家闺的谣?”
“说的是啊,没瞧着人家叶姑娘和郡主谊深厚,这里面有王爷什么事啊?”
“你倒说说,你们是了什么人的指使,人家叶姑娘生意做的红火,那凭的是良心和本事,你们这黑了心的,咋就这么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