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夜不得消停,叶清清在第二天睡醒时,已是半下午了,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睡眼惺忪的着桌前的几盘点心。
所以……
顾臣风这是已走了么?
他这也有点太……哼,心里一阵阵不可避免的失落。
突然想到了一句话,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不过一想到昨晚的种种,叶清清脸上渐渐出了迷之微笑,然后默默的把被子拉过头顶,咯咯笑声越来越大。
昨夜时,因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实在是磨人的。
顾臣风虽然气口无遮拦说错话,可到底没舍得对下手,他命人去取了干净的被褥来后,又扯了一些宽布条,将的手脚都捆好,整个人呈大字形摊开捆在床上。
叶清清被绑着难,哼哼唧唧的挣扎个不停,不过,这都不算最折磨人的,最令顾臣风头疼的是,上的服还是湿的。
他只好拿了干床单在火上烤了,然后再裹在上,试图一点点把上的服给烘干。
却是……
“顾臣风你够了,你要不要像个男子汉一样痛快些,总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着我,有意思么?”
叶清清满目幽怨的瞪着他,那微微嘟起的要多人有多人……
而,就在顾臣风也有些把持不住真准备下手的时候,又突然回归了些理智,愤怒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混蛋,乘人之危就算了,居然还绑着我,一年也见不上一面,你就是这么欺负我的么?”
顾臣风:“……”
当个男人真的太难了。
就这么反反复复了半夜,顾臣风几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把叶清清按被子里给捂老实了。
终于等到折腾累了睡着了时,天也已亮了,顾臣风顶着一双黑眼圈从房走出来,被顾寒冬逮着后,又遭遇了一番无无理取闹的询问。
“清清还小,你咋就半点不懂得疼人呢?”
顾寒冬也是一张老脸没搁了,半夜几次徘徊在院子里,又不敢走的太近,唯恐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可离太远,又实在是不放心。
几番挣扎过后,也是坐在自己房中,生生的熬了半夜没怎么睡。
“若不然,你带着清清一同进京去吧。”
哪有新婚第一天,丈夫就丢下娇娇的娘子出远门的,要搁平时,顾寒冬也不会这么焦心两小的的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进京的事,怕委屈冷落了叶清清。
“爹,清清通达理,我自有安排,不会委屈的。”
顾臣风一脸的态度真诚,顾寒冬几番眼神确认后,才算是踏实了些,不过还是冷声叮嘱了他,一定要和叶清清解释清楚,千万不要让有被人冷落的觉。
……
叶清清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门外的人听到动静后,立即传来一声体贴的询问。
?
“叶姑娘,小的备了热水,需要给您送进来么?”
叶清清:“……”
这声音虽然听着中,可只要细心一些,还是能分辩出男的。
军营中是不让有子出的,每次来都是打着送粮送送各种东西的旗号蒙混过关的,饶是这般,多数时候还是扮男装的。
出于好奇心,叶清清连忙捡过放在床边的一套服穿好,也顾不得腰酸疼了,将将就就收拾好后,便拉开门朝外看去。
一个长相平平,单眼皮的子正穿着一士兵服站在门口,看到时,脸上也没多余的表,只机械的重复了一次。
“叶小姐,小的可以进去么?”
“可以。”
叶清清点头,随后将门大打开。
陆浅是顾臣风一个手下的妹子,因为家中遭难,没有容之,顾臣风看着兄妹俩手都不错,便把陆浅也招幕在他名下,主要负责军营以外的打探消息的作用。
陆浅最擅长的便是伪装术,在南安国时,也是出了不力的。
如今,他要进京,便想着把这可靠之人留给了叶清清,多可以让他放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