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一连三天都坐在绸缎庄的二,白哲天的用心让十分激,同时,也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小浅,那位穿紫服的妇人可是臣相府中来的?”
“正是,此人乃是臣相府中的二夫人,手中掌管着臣相府的中馈……”
“还有呢,继续说。”
叶清清手里拿着个小本,将每一个到店的客人,不论是正牌夫人,还是管事的大丫环,全部仔细的记录了下来。
要在京城打开市场,不了要混迹到这些贵人圈中去,投其所好,是收买人心的第一步。
“姐姐,再有一刻钟就到午时了。”
就在叶清清专心做笔记时,陆浅俯贴近耳边,小声的提醒着。
一说到午时,叶清清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泡冰水澡,可不是一般人能了的,更何况还是一天中最热的午时。
叶清清抬头,皱眉看向陆浅:“这个时间点,会不会晚了?”
莫名的,倒希能错过这个时间,一天的罪。
“不会,我出来前已将冰块放好在了浴桶里,这会儿回去刚刚好泡。”
陆浅同样皱着眉尖,一脸的纠结:“姐姐,这都三天了,要不咱们再求着王爷去问问纪大夫,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法子?”
“没用的。”
叶清清一边收拾着东西往包里装,一边起往门口走,眉眼间难掩失落。
陆浅跟在后,却是一出店门就上了人。
“清清,你果真在此?”
傅子轩一脸的欣喜,见脚步匆匆也不在意,只加快步子跟上,自来的挤进了的马车里。
“你体可好些了,王爷把你的行踪瞒的死死的,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才找着你在这里的。”
“傅子轩,你看不出来我赶时间么?”叶清清手指着车门方向,“麻烦你先下车去,有事午后再说。”
说来也是奇怪的很,连着泡了三天的冰水,这第四天还不到点,就觉得浑一阵热气上涌。
大爷的,这是上瘾了还是咋地?
叶清清心里暗的想,还是得去找一趟纪仁问问清楚才是。
“你赶时间就快走吧,我反正没什么事,陪着你就是了。”
傅子轩一脸笑呵呵的,在叶清清面无表的注视下,当真是半点自觉都没有,还掀开帘子催促了车夫一声。
“姐姐……”
陆浅同款面无表的看了眼傅子轩,眼神询问着叶清清。
叶清清头疼抚额,淡淡的说了声:“不用。”
真要让陆浅把今科状元当众扔下马车去,怕是用不了几天,就会为整个京城的名人了,搞不好还有可能被请到大牢里坐一坐的。
“清清,你可是累了,也是,你体尚未复原就整日里奔波劳累……”
“我这里有一串西域进贡而来的东珠,是皇上所赐,听说有奇效,送你可好?”
傅子轩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串硕大的珠串,上面每一颗东珠都有拇指指甲盖那么大,圆润亮泽,一看就知道是上品。
却是,叶清清只淡淡的瞥了一眼。
“么?”
“正是,将此珠碾碎,涂在脸上,白……”
“嗯,你是觉得我不够白还是不够,这珠子在别人眼里或许是难得一见的宝,可对于我……卖了换钱更合适。”
叶清清浑上下都要热的冒汗了,小脸早已扑扑的,就像了的水桃,看着人只想上前咬上一口。
傅子轩默默的收回视线,略显尴尬的看向别。
“你自是又白又,这珠子送于你便由着你置,是换银子还是如何,你高兴便是。”
“既然这样,那你又干嘛非得送我珠子呢,直接送银子不是更好?”
心里着了一团火似的,叶清清实在难掩急燥不安,说话都由不得自己就想冲一些。
自知有些失控压不住火,更不该对着傅子轩发难,可,这人偏是怎么也赶不下马车,一路上,车子停停走走,他就是不下去,最后还是马车驶宅院近巷口时,叶清清瞅着没什么行人,才陆浅把他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