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孟县时,风言风语就已经传了一溜圈,好不容易才压下去,若不是她来京城的事太过隐秘,她也不想劳烦到白哲天的。
原本她住在这儿的消息还是挺隐秘的,可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这突然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叶清清可不想事情闹大,想着还是早些避开的好。
她倒不是怕掐架,就觉得吧,实在是太没必要了。
“王爷……”
“此事随后再议。”
白哲天语气生硬的丢下几个字后,便大步离开。
“叶小姐,可真是好福气啊。”
身后,纪仁温润如玉的眸子淡淡的看向叶清清:“如此一来,在下也是不敢再向你讨要兑现承诺的了。”
“纪大夫,您可别再拿我开涮了。”
叶清清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她这几天也有在试着找房子,可她知道,不管找哪儿的房子,除了白哲天这么大的面子,怕是谁也拦不住顾臣风的。
而且,顾寒冬也在来的路上了,若是没有个好法子,她这中蛊一事怕是就要瞒不下去了。
原先不说,是不想拖累他,现在不说,是不想他有心理负担,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报顾家父子收留她,救她一命之恩,或是日久生情,心甘情愿也罢,事到如今,她并不想让他们也跟着她一起犯愁。
万一……万一哪天这蛊毒没得治了,叶清清都想弄个什么意外,也好减轻顾家父子的伤心程度。
艾玛,想太多,好心累。
这厢叶清清满心愁事,院外,徐曼樱正在一脸委屈的和白哲天告状。
“王爷,您可要替樱儿做主啊。”
“你来此处所谓何事?”
白哲天面无表情的扫过面前安静如鸡,低头不语的几名女子,最后看向徐曼樱时,眼神已经冷的快要结冰了。
“我……”
“曼樱,你已年芳十八,早已过了出嫁的年龄,怎得做事还这般任性?此事,你也不必与本王多做解释,回府后,自有王妃与你说清。”
白哲天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给徐曼樱,话落后便坐上轿子离开,丝毫不理会身后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