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轩简直要喜极而泣了,他接到消息,知道有人在那条街设伏后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可还是晚了一步。
幸好叶清清没事,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了?
“傅子轩,做戏做全套,你帮我一个忙。”
叶清清这会儿挨了一箭后,思绪才渐渐清明,总觉得今天的事有些不同寻常。
于是乎,将计就计,在傅子轩配合下,干脆来了个重伤昏迷不醒。
反正傅子轩刚才抱走时,几乎也没人看清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傅子轩将医馆外堵了个严实,除了白哲天和纪仁外,是谁也不许进。
“清清,清清啊……纪大夫你可来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活啊!”
男子丰神俊郎,却是一副嚎啕大哭的样子蹲坐在门口,只恨不得抱着纪仁的哭爹喊娘了,四周围观之人无不动容,纷纷称赞傅子轩是个种。
叶清清:“……”
突然好后悔啊,为什么要找傅子轩帮忙呢?
他这分明是趁机上演一出大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之间……唉,失策,失策啊。
白哲天和纪仁不明真相,早被傅子轩嚎的慌了神,一个两个冲进来时,脸都难看的很。
“清清,你……”
白哲天绪激动的很,看到叶清清一副居然是站着的时,当下便上前一把拉过的手臂,仔仔细细的端祥了起来。
“你究竟是哪里中了一箭?”
“是啊,你上这些渍并非是你自己的,难不是傅子轩在诓骗我们?”
纪仁难得出一脸的急,声音亦是沉沉的看着。
叶清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小声解释道。
“我是中了一箭,不过有金丝软甲护着,并没有伤到,不过是因为……”
简单的将自己想要查出幕后黑手的事说了说,然而,白哲天和纪仁的关注力显然都还在停留在有没有伤的事上,均没有接的话。
“即便有软甲护着也不行,快坐好,让纪大夫看看。”
白哲天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脸并没有怎么放晴,冷冷的说完后,便拉着叶清清坐到一边去。
叶清清脸微窘的看向纪仁:“怕是不太方便。”
伤在前,再不避医,也做不到的。
纪仁眸微暗,只拉过的手腕,静静的为诊脉,跟着,又问了一些问题,让做了几个深呼吸。
半响后,将况告知白哲天。
“虽未伤及皮,心脉却已损。”
叶清清:“……”
纪大夫莫不是在开玩笑,一个人的心脉哪那么容易损呢?
然而,比更焦急的白哲天早已问出了声。
“可是因为……”
“王爷明鉴。”
白哲天所指,自然是叶清清中蛊一事,只因房外四周护卫太多,才没有明说。
眼下并不是说这些的好时机,白哲天只问了纪仁要如何调理休养之后,两人才又重新看向。
“你方才说,你想查出慕后黑手,此话何意?”
他来的匆忙,却也听手下汇报了个齐全,突然出现在烤店那里进行伏击的已确定是南安国派来的死士。
而,叶清清之所以没有逃开,也是了徐曼卉的牵连,至于徐曼卉为何会去找叶清清,白哲天尚未有时间进行问询。
“王爷,我总觉得如果是南通派来的人,多半不会对我下杀手的,因为他早已握住了我的命门,又何需多此一举。”
叶清清没有把自己被人绊了一下的事说出来,毕竟当时况混乱,是有人故意,还是不小心的,尚待严谨调查。
若早早的就和白哲天说了这话,不明摆着在告黑状,多生事端么?
“可如果人不是南通派来的,那我就十分有必要查清楚,除了他,究竟还有谁会恨不得我死呢?”
叶清清一双墨黑如玉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房中几人。
“我知道,你们几位都是真心希我好的,若不然,我也不敢请你们来帮忙演这一出戏,只是……有句话,我想提前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