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凝郡主。”
在将众人的怒气值拔到极点后,南青寒才将视线最后落在了孟晚凝上。
“你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的子,怎得说话还这般稚呢?我国前来谈和,意在共荣,你看不其中大计便罢,怎能凭着一已私,胡乱栽脏与本公主呢?”
“你……”
南青寒眼角眉梢都挂着轻蔑之意:“如各位方才所言,本公倒想问问晚凝郡主,你这般与本公主无礼,究竟是出于本心,还是贵皇的授意呢?”
孟晚凝万没想到,南青寒会在北穆的朝堂之上如此猖狂肆意,难道,就不怕皇帝一生气,将当场拿下,再也回不了南安国么?
大殿之上,一时雀无声,群臣们倒不是没话说,而是被南青寒那一个“礼”字给到了。
他们刚才的行为,确实非待客之道,也有些当着皇帝的面,狐假虎威的意思。
而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怕言多失多,再被南青寒给将住,到时候让皇帝下不了台。
毕竟,逞逞威风就行了,真要把事闹到下不来的况下,难不再打一战,对北穆就是好事了?
叶清清遇袭“重伤”一事,白哲天心焦的很,因此,这段时间也告了假,一般时候都不在朝堂上。
而顾臣风更是自己带伤,沐休不来。
这南青寒也是个雷厉风行的,前一天将通关文碟递上,第二天就到了宫门脚下求见,皇帝有心唤白哲天来见一见,却被告之人不在京城。
至于顾臣风,他却是有意不传。
“青寒公主言重了,大家不过是就事议事罢了。”
就在众人静默不语,皇帝面微沉,出不悦时,傅子轩站了出来,一脸笑呵呵的看向南青寒。
“在下素闻青寒公主有铁娘子之称,想必也是个直爽之人,应当不会介意与大家互议互论,各抒已见的吧?”
“议事简单,只要诸位别仗着几场胜战便口舌不饶人便可。”
“哈哈,青寒公主说笑了,我北穆胜的可不止几场战事,你若执意在此的话,那倒不如……让将军领兵前往南安,与你再较量一番?”
南青寒:“你……”
众人:“……”
这么明目张胆的约战……还好他们没再说话。
“哈哈哈,开个玩笑,公主千万别放在心上。”傅子轩始终一脸的笑眯眯,不动声间,倒把南青寒闹了个不上不下的难看。
“不如我们回归正题,公主提出向将军求嫁,吾皇陛下圣明,宽待朝臣,定是要问过将军之意,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便由傅爱卿前往府一趟,问过将军之意的好?”
皇帝一拍板,谁还敢再说什么?
傅子轩连忙上前领命,眼底的笑意越发真诚了几分,一旁的孟晚凝看着却是咬牙切齿。
该死的,就知道这傅子轩突然出来打圆场绝没好事,他肯定会趁机从中作梗,毕竟,这整个北穆,还有谁会比他更盼着顾臣风娶了别的子呢?
……
从皇宫出来一路往府去,孟晚凝恨不得一匹马长出八个蹄子,却始终慢了傅子轩一步。
两人一前一后进得府中,却显些在院中打起来。
“晚凝郡主,本皇命而来,你却诸多阻拦,就不怕本去前参你一本么?”
“你有本事现在就去告状,本郡主怕你不姓孟。”
“那可不,本现在要务在,要告状也得等明日了。”
孟晚凝一脸气汹汹,傅子轩却笑的和狐狸一样:“你们几个,拦住郡主,莫要打扰了本与将军。”
他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后,后几名护卫上前,立时摆开架势,将孟晚凝拦在了院中。
孟晚凝今日为了在南青寒面前抖威风,故意穿了一装上朝,此刻动手,自然是不占优势的。
等将几人打败冲进房中时,傅子轩正闲闲的坐在一旁喝茶,而顾臣风却不见了踪影。
“臣风人呢?”
傅子轩轻抿一口茶水,抬头睨一眼,并未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