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琢磨什么了?这不是江湖儿惯用的招数么?”
叶清清了自己被敲疼的额头,不满的嘟喃着:“不过话说回来了,古代男子三妻四妾,那些公主啊郡主啊应该也不会介意和别人共侍一夫的吧?”
“们介不介意,我倒无所谓,我只想知道,清清是否会介意?”
顾臣风突然变得一本正,叶清清不可思议的瞪大眸子,一脸呆样的看着他。
“所以,你今天人传话把我喊来,不是因为……臣风哥哥,你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么?”
说什么自己胳膊上的伤口久不愈合,想让过来给瞧瞧,闹半天,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个清楚,是在这儿挖着坑等呢?
叶清清心里藏着委屈,面上也出了几分可怜兮兮,一双清亮的眸子里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不能接,说什么也不能接。
“嗯,全当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你倒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
叶清清越委屈,顾臣风心里就越满足,不知是不是男人的劣,他就喜欢看到叶清清这副明明在乎到他不行,却还憋着不说的样子。
“清清,你我的婚事早早晚晚都是要办的,至于其他人……是何置,我全听你的。”
快啊,快说,只许他娶一人,再不能与其他子有任何往来。
顾臣风心里稚的已在咆哮了,面上却还装得一副淡定。
叶清清看着他清俊的眉眼,只想到了‘祸国殃民’四个字。
“果然,男人还是长得丑一些靠谱。”
半响后,不冷不淡的丢下四个字,然后起就要离去。
顾臣风不能随意出府,好不容易设下障眼法将人诓到眼前,为的就是将前面的事解释清楚,再给吃一颗定心丸,也让自己安心,又怎么会轻易放离开呢?
“话不说清,不许走。”
“有什么好说清的,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你心中难道没有半点主意么?”
叶清清不高兴的推了他一下:“你问我是何打算的,这个答案太严谨,我需得回去好好的,仔仔细细的想清楚。”
顾臣风:“……”
丫头太不逗了,越长大心思越重,不像刚到家时,眼里虽然总是藏着贼,可心思却单纯的很,一心都向着他,生怕被他赶出家门的小可怜样,每每想起,都招人疼的很。
“清清,你莫生气,我……”
顾臣风发觉叶清清计较过重时,连忙出声解释,就怕把人给惹狠了。
却是,叶清清早被气狠了,半点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掉头就跑了出门外。
一侍卫服,出了院子就混在了那一队侍卫中,当着众人的面,顾臣风也不好再追,只安排负责接来的人,再小心的将人送到回去。
……
府外,一道修长的影隐在暗,一直等到三五侍卫离府后,才抬脚走了出来。
事实上,傅子轩并没有和顾臣风说上话,他来时,叶清清刚好在,顾臣风以换药为由将他拦在门外,他却为了气孟晚凝,是自导自演的唱了一出戏。
这会儿看着叶清清离去后,他才重新走了进来,与顾臣风面对面的谈了起来。
说起来,这两人打来打去的,倒也打不伤,再见面都跟没事人一样了。
“我什么意思,傅不会不懂,又何必多此一问?”
顾臣风子一向不会拐弯,和傅子轩更是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不论是南青寒还是孟晚凝,我都未曾与们定下任何约定,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此生,除了叶清清,我姓顾也好,姓也罢,非不娶。”
“啧啧啧,顾将军这番言词实在人,只是你不当着清清的面表白,倒是在本面前酸个什么劲呢?”
傅子轩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半点没有来谈正事的样子。
“你怎知我未与摆明,傅子轩,你虽得清清信任,帮数次,可你别忘了,心中无你,这……便是你用尽心机也无法越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