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冬生死不明的第二日,府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南通一黑,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散发出一浓浓的森气,让人不由得想要离他远些。
然而,谁都有可能畏惧他,唯独顾臣风不会。
两人见面后,南通看着顾臣风那张令人为之倾倒的英俊容,不免心生嫉妒,眼神。
“将军,别来无恙。”
南通的声音嘶哑难听,像用生锈的锯子割床一样难听,顾臣风看着他浑上下的都裹着的黑,不皱起了眉头。
“你来做什么?”
“呵,本殿不来,你可就真的要不孝了。”
南通嗤笑一声,暗含讽刺:“难不,将军不姓顾以后,连自己养父的生死也不顾了?”
“砰”的一声,他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一重力击倒在地。
顾臣风本不给他起的机会,直接扑上前去,挥着拳头便是一顿揍,南通边跟着的人顿时急了,可奈何这里是府,里里外外的侍卫都一起上,他们连自己都要护不住了,哪还有机会去护南通?
南通也是真的惨,本来是来耀武扬武威胁人的,却是还没怎么,就先被对方打了个半死不活,等到顾臣风终于松手之时,他早已鼻青脸肿,爬在地上起都起不来了。
“南通,我爹若真是你绑的,你最好识相些把人送回来,若不然,你休想活着离开此地。”
“呵,那又如何,你顾家爹爹还不是要给本殿陪葬?”
这悉的词,嚣张的口气,还真是南青寒那个人一样的让人生厌。
顾臣风原以为是南青寒派人劫持了顾寒冬,早前一天就去找对方质问过一番,两人因此还大打出手,顾臣风显些将南青寒的胳膊扭断才罢休。
没想到,他千妨万妨,还是给别人可趁之机,派去暗中保护顾寒冬的人无一不被人杀害,只有大勇一个活口逃了回来,想必也是对方有意留着回来报信的。
顾臣风再次意识到,他还是不够强,连边的人都不能保护。
陆深失踪,至今没有下落,叶清清险些当街遇险,顾寒冬更是落了敌人之手……
浓浓的挫败将顾臣风笼罩,他真想直接扭断南通的脖子,可却不能。
“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顾臣风,你这是在和本殿谈条件么?”
南通从地上站起来,不顾自的狼狈,笑的不可一世。
“好啊,本殿倒想看看,究竟有几分诚意了?”
……
叶清清虽然每天闭门不出,可消息却灵通的很,数着日子还不见顾寒冬进京后,便托人去打听了一番。
“什么,你说顾叔叔自打焦县后便没有再进过分店了?”
“东家,是焦县的刑掌柜亲笔书信来的,他们原本已安排好吃住要迎顾东家的,却怎么也盼不来人……”
京中粮店的掌柜是从孟县调过来的,在顾寒冬离开孟县后,始终关注着他的行踪,为的就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安排好其他分店的接待任务。
“这样看来……事怕是有些不太对了。”
“小浅……”
叶清清喊出口后才发现,陆浅还在找陆深,并没有在府中。
顾不上太多了,叶清清打发走掌柜的之后,便换了一轻便的男装,用陆浅从前教自己的法子瞒过侍卫的眼线,溜出了府外。
不管顾寒冬是不是有事发生,都要亲自去了解清楚,也不是不能去找顾臣风和白哲天打听,可……就算有事发生,他们想必也是不会和说实话的。
天将暮时分,叶清清正骑马赶往府时,突然看到街角有一个悉的影一闪而过。
“叶晨?”
心下顿觉狐疑,想也不想的便跟了上去。
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街角拐弯时,叶清清弃了马。
大约一刻钟后,前面的叶晨终于停在了一宽院的后门,只见他轻轻的叩响门板,开门的人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后,他接过一个包裹揣怀里,四下一张,便又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