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话音将落,白哲天已起迎向大门外,看到叶清清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责骂。
“……京城最近多事之秋,你不好好的待在家中,一个人往外跑什么?不怕下一个被劫的人就是你么?”
“王爷!”
叶清清原本正低垂着头一副乖巧样,却在猛地听到这一句话时抬头朝他看过来。
“您说谁被劫了?”
白哲天:“……”
他懊恼着握了拳,转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去。
“你回来就好,本王还有事要办,先走了。”
“王爷。”
叶清清急忙跑到他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您这是说了怕我知道实么?”
“清清……”
“王爷,您就告诉我实话吧,我这一晚上都抓心挠肺的睡不着,四打听着消息,您若不想我再大半夜的跑出去,还请把实告诉我吧。”
一种不好的预浮上心头,叶清清急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希……希不要是想的那样。
白哲天看着,眼底满是无奈。
“王爷,求您了。”
叶清清的再三恳求下,白哲天到底把实话说了出来,当然,他并没有把事 后主谋南通给说出来,还有就是大勇为了保护顾寒冬差一点死掉的事。
只说是一伙山匪得知顾寒冬是进京寻亲的,这才起了贪念把人绑了。
一瞬间,叶清清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懵似的,跌坐在地上好半天都软的站不起来。
“怪不得,怪不得明明算好的时间,我顾叔叔就是不见人影,原来是……王爷,他们可有说要多赎金?”
叶清清眼的看着白哲天,他只好随便揪了个数字。
“五万两。”
“五万两?”
叶清清重复着他的话,一时间心乱如麻。
“王爷,我顾叔叔做事一向低调,就算这些年家里赚了不银子,可他从来也没有摆过阔老爷的谱,是怎样的山匪会盯上他,一出口就要这么多呢?”
战乱那一年,县里有员外家的儿子被人绑了,绑匪也只要了两千两,就冲“五万两”这个数字,叶清清也绝不相信绑匪是不知顾寒冬底细的人。
“王爷,五万两不是个小数字,我臣风哥哥就算把家宅抵了也凑不齐的,那绑匪莫不是 疯了?”
“也许不是五万两,可能本王记错了,五千两也是有可能的。”
白哲天自小生在皇家,何时过银钱的困,因此,在他眼里,不论是五千两还是五万两,都不过是账本上的一个数字而已。
“王爷。”
叶清清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王爷,您就不要再瞒着我了,本就不是绑匪,对不对?”
白哲天:“……”
他发现,他还真是骗不了叶清清。
叶清清很难相信以顾寒冬的手,会落普通绑匪的手中。
“王爷,我顾叔叔究竟是遇上寻仇的了,还是……”
若真是寻仇的,顾寒冬怕是就危险了。
“清清,你先别急。”
白哲天无奈低叹一声,将扶起,声音沉稳有力的道:“不管是哪一路人,若敢伤及寒冬分毫,本王必将他碎尸万段。”
“那又有什么用啊?我要我顾叔叔平安无事的回来,不要寻仇,就算把敌人都杀,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叶清清急的都要掉眼泪了,总有种预,这事没那么简单。
可不论再怎么问,白哲天都不再多话,只叮嘱叶清清要老实的待在府中,等着他挑好日子举行认亲仪式。
“王爷,我顾叔叔现在被人绑着……我,我哪儿还有这个心啊?”
“清清,你若还想嫁与臣风为妻,就必须听本王的安排。”
白哲天有的冷肃,叶清清也不好与他顶撞,只闷不吭声的垂下了头。
“京中有孟晚凝对臣风诸多示好,现又有南青寒打着两国建邦的旗号来婚,以臣风氏家族后人的份,皇帝如何会让他娶一平常子为妻,他的姻亲,多半要用来帮皇帝达到某种目的,清清,你不会连这些都看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