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高样貌同样优秀的男子,都是他这些年的生死之,他一路从一个小小的千户拼杀过来,坐上如今的大将军之位,这些人自然也就都变了他的下属心腹。
想到那些在出任务中死去的兄弟,顾臣风的心底便像压了一块大石似的不过气来。
“陆浅还未回来?”
“回将军话,陆浅已一连三日未归了,不过将军放心,有传信回来,人还是安全的。”
自打陆深无故失踪后,陆浅便没日没夜的在找人,可这都找了大半个月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在场的人心里多半是有些预的,陆深恐已凶多吉,只是可怜了陆浅,就剩下这么一个相依为命的兄长了。
有人在低叹一声后,着顾臣风犹豫道。
“将军,有些话,属下本不该多言,也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起,可陆深……”
“既知不合时宜,那便不要说了。”
顾臣风眼神微冷,那人立时闭不言,可被他挑起的话头,却是被众人都记在了心里。
不用他再多说,所有人也都心知肚明的想到那件事。
“今夜的行动十分凶险,我们需得做好万全的准备,现在……”
顾臣风没有理会众人若有所指的眼神,只走到桌案前,将一张手画的地图摊开在桌面上,细细的讲解了起来。
却是正当他说到关键时,陆浅回来了。
眼底一片乌青,脸灰败,显然是一无所获。
陆浅不顾众人的劝阻,主动提出参与到今晚的行动中,看着顾臣风的眼神坚定而执着。
“将军,今夜的任务,奴可以的。”
……
皇后宫中,李老太医在为皇后请过平安脉后,旁的药便被指使出去了。
“说吧,都打探到什么了?”
皇后年约三十,生的貌,且端庄淑婉,人一眼看上去,可比德妃那个时刻高昂着头颅,斜着眼看人的宠妃好相与多了。
奈何,在后宫,哪有什么真正好相与的主子,若非真的不争不抢,怕是早就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回娘娘话,老臣只听到那叶清清说,三日后要离京回孟县,其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三日?”
皇后重复着这两个字,心中暗自琢磨,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么急呢?
不行,不管叶清清是因为什么事,都不能让离开。
“你且回去吧,今日之事,不要和任何人提及。”
李老太医小心观察着皇后的脸,半响后,唯唯喏喏的出声道:“娘娘,先前老臣提及……”
“嗯,本宫会和皇上禀明,准你告老还乡的。”
李老太医走后,皇后立时换了一新,摆驾去了皇帝寝宫。
白翰煜若非一直担忧白哲天会功高盖主,先前又哪里还会听信了周植的话,惹得白哲天诸多不快。
与南安一战后,宫里宫外的人算是看出来了,这要想天下大安,震慑边陲,还得靠着白哲天和氏的后人。
也因此,在皇帝的心中,白哲天的儿,绝不能嫁给顾臣风,哪怕叶清清只是一个义。
……
叶清清从皇宫出来后,便直接跟着纪仁到他府上。
纪仁的故友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子,子穿着打扮都很普通,容貌也十分大众,但胜在气质好。
淡然如水,清雅绝尘,一脸的与世无争,随遇而安。
叶清清真不敢想像,这样的子会随带着一瓶药蛊,还是那种极霸道攻击的蛊虫。
看着那摆在桌岸上的一个个小瓷瓶,险些打了退堂鼓掉头就跑。
子似乎看出的退,角微微上扬,对着浅浅一笑,问道。
“可是想清了?”
“嗯,麻烦您开始吧。”
叶清清垂在侧的手摊开,在上蹭了蹭手心的湿热,然后深吸一口气,躺在了房中那张类似于手术床的木板上去。
子微微点头,然后上前,用宽布条,将的手腕脚腕,还有关节,都一一绑牢,固定在了床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