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通体黑亮,头顶两个大钳子,形细长的蛊虫突然在眼前放大,若不是里还塞着巾卷,叶清清怕是要直接惊出声了。
“唔唔……”
想要用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愿,却是悲催的发现,不知何时,脖子的部位也被布带给固定住了。
“不喜欢这只啊,那这个呢?”
子温婉的嗓音如潺潺流水般浸润人心,可叶清清却怎么也淡定不下来,看着被举到眼前的一只只奇异蛊虫。
没有最丑,只有更狰狞。
用力吐掉里的巾,颤抖着小嗓子,带着哭腔开口道。
“阿姨,姐姐,仙大夫,就没有小一些的虫子么?”
“有啊,可是太小的蛊虫战斗力都很差,进到你体,只会被那一只山大王当做点心,只有这几个,多还能和它斗上一斗。”
叶清清:“……”
不可思议的瞪大眸子,怎么体的那一只已长到蚕豆那么大了么?
而且……
“姐姐,您的意思是……”
“你的况特殊,我确实不敢保证百分百分会功。”
叶清清蓦地扭头看向纪仁,纪仁十分淡然的点了点头。
“郡主,你现在若是后悔了,也是可以的。”
叶清清眼底的亮一点点暗下去,咬着下,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
难不,真像南通说的,除了他,谁也解不了这蛊么?
不过,现代科学那样先进,都有手术失败的案例,医生怎么可能会向病人保证百分百的事呢?
叶清清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已想明白了,不能放弃任何一次得救的机会,绝不能再妥协与南通。
“姐姐,您开始吧,不论与不,我心里都是很激您和纪大夫的。”
话落后,叶清清便将视线落在纪仁上,示意他把巾卷再给自己递边。
“先前没有与你细说,确是怕你会临阵脱逃,清清,你想必也是明白的,机会与你,只此一次了。”
纪仁看着,神恍然间,仿佛看到另一个直率,果敢坚毅的子。
“呵,还真是一家人进一家门,顾臣风与他爹将军当年几乎如出一辙,你亦如是,这父子俩,果真是命好。”
叶清清还想问问纪仁这话是什么意思时,他已将巾卷塞到里,动作虽然一如既往的温和,可隐约还是察觉到了纪仁上散发出的阵阵冷意。
纪大夫,这是生气了么?
“你呀,这么多年了,怎得还不能释怀?”
被叶清清唤作仙大夫的子正在将一只硕大的蛊虫从瓷瓶里夹出来,然后拿了一把小刷子一边往它上抹着亮晶晶的,类似于润油的东西,一边和纪仁聊着天。
纪仁闻言,却是苦笑一声,没有多话。
“姜儿那样的子,若非熙寒,怕是没人能降得住,当年就算没有跟着熙寒去了,也定会寻一清净之地,隐姓埋名一生,他与你,终究是无缘的,阿仁,你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叶清清:“……”
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眨啊眨,脑袋不能扭动,就只能努力的转动着眼珠子,想要去看看纪大夫脸上的神。
貌似,好像,这位姐姐和纪大夫和顾臣风爹娘都很啊?
而且,隐约,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为人之的史呢?
突然,额头被人用力的敲了一下,纪仁那温润的脸庞出现在上方。
“一脸贼样,你倒是还有心去听别人的闲事?”
“唔唔……”
叶清清不满的瞪着他。
谁听了,明明是你们说话太大声,而且……就算不大声,这一间屋子,除非是聋子,否则怎么可能听不到?
“很想知道在下过去与顾臣风爹娘之间的事么?”
叶清清先是摇了摇头,后又犹豫着点了点头,眼底闪现出八卦的芒,看得纪仁一阵无语。
而,就在纪仁用手敲叶清清额头的一瞬间,那位子已用一刀锋利的小刀划开了叶清清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