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的注意力被分散,一时反应迟钝,等察觉到掌心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时,子手中的蛊虫,已顺着那划开的口子钻了进去。
“唔……”
叶清清瞪大的眸子里一点点聚起水,本能想要挣扎,握手心,可是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清清,你可知道,在下为何会要你答应当我三个月的药么?”
不是因为诊金么?
叶清清在心里默默的问着,随着蛊虫在管爬行,半条手臂已疼的快要裂开了一样。
“当然不是因为诊金,在下只是单纯的想要气一气顾臣风,谁他爹当年抢了在下的心头挚爱……”
叶清清:“……”
探听自己未来夫婿亲生爹娘的史是有些劲,可这会儿疼的哪还有时间思考啊?
“唔唔……”
叶清清用力的咬牙关,牙龈早已酸疼到麻木,可还是难以抑制的疼痛出声。
脸泛白,额头早已布满细汗珠,两条细眉也的拧在一起。
一旁的子看着痛苦隐忍的模样,面温的笑了笑。
“可别现在就把劲都使完了,这只是一个开始,等到那两只遇上后,会互相嘶咬一番,介时,那疼可比削剜骨厉害多了。”
叶清清:“……”
呜呜,就差流满面的跪下了。
姐姐啊,您这么说,是嫌我不够怕么?
“清清,你可千万别晕过去,你若失去了意识,体那一只只会更加肆无忌惮,恐怕越发的不好对付了。”
“唔唔……”
“麻醉和晕倒是不一样的效果,麻醉你的同时,也会麻醉你体的祸祸,这道理,在下与你讲过,你忘了不?”
纪仁仿佛会读心术一样,总能及时解答叶清清心中的不解。
“罢了,为了给你提神,在下也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了,你说,你是想先听在下与姜儿的事,还是想先听将军与姜儿的事呢?”
“阿仁,你应该唤一声将军夫人的。”
“活着时,不让我这般,如今骨头都化灰了,我一还能再从土里钻出来打我不?”
“若真能钻出来,我便被打死了也心甘。”
“你呀,也就只有姜儿能治得住!”
子无奈的扯了扯,看似和纪仁斗斗的不亦乐呼,可一双眼却始终的盯在叶清清的手臂上。
叶清清同样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站在床边的两人。
纪仁和子,一人手上各拿一把锋利的小刀和一个细长的钳子。
别以为他们绑住了的脖子不让乱动,就看不到,不仅看到了他们手上的东西,还从他们的表中分辩出了,他们其实并没有像表现出来的这么轻松。
“清清,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其实长得像一个人?”
每当叶清清疼的意识唤散,快要撑不下去时,纪仁便会出声喊。
“实事求是的说,应该说你长得像两个人。”
叶清清:“……”
只知道,体现在有两只虫子,一只现在应该在臂弯,因为那里疼的就像有人用指甲抠进了的里,用力的撕扯着的管,皮,然后又用指尖去抠刺的骨头一般。
疼的无以覆加。
而另一只,好像是在距离心口不远的肩骨,那种钝痛闷闷的,有种沙场之上,大战之前,两军敲响重鼓的错觉。
叶清清惊觉自己居然能如此清晰的分辩出两不同的疼痛时,子看着的神却是微微一变。
扭头与纪仁对视一眼,两人分别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妙。
叶清清的袖子已被剪刀剪开,出一条雪白的细长胳膊,还有半个圆润的肩头,自己看不到,另两人却是清清楚楚看着,那条蛊虫是如何从手心钻进去,一点点顺着一个小鼓包向上游走的。
却是,那蛊虫在游走到臂弯的时候,竟然停了下来。
那一微微凸起的小鼓包像吹气球一样,时而放大时而小,子顿时明白,那是蛊虫在发现了敌人是所表现出的兴奋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