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木材的漆木桌面顿时裂开一条细,随后由着裂的扩张,桌面裂了两半。
叶清清转,面无表的看着傅子轩。
“昨晚,守在你床前的不止是我,还有三个接骨疗伤的大夫,若不是怕他们趁机动手脚害了你,我才懒得在这儿待着。”
“还有,我没有哭,没有哭!”
最后三个字,叶清清几乎是用吼的。
觉自己的心糟糕了,从未有过的挫败,让压抑的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
傅子轩和南青寒这两人当什么状元公主,以看,给他们一人一把扇子一张桌子,便能支起一家茶,开个单口相声会了。
叶清清烦燥的看了眼还躺在那里装无辜的傅子轩,直接转走出了门外。
……
顾臣风快天亮时回到宅院,见了陆浅后才得知叶清清居然没有回来过。
他走进顾寒冬所在的房间,皱眉看了眼靠在床头守着的春娘,什么话也没有再多说,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安定王府,气氛前所未有的张。
白梦瑶被丫环喊醒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着去到大厅时,才看到半边脸红肿,着狼狈,跪在厅中央的徐曼卉。
“母亲!”
一声惊呼,想要上前,却被人给拦了下来。
“父王,发生了何事,母亲怎得会……”
白梦瑶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首位上冷眼旁观的白哲天,质问的话在对上徐曼卉投过的警告视线后,又都吞回了嗓子里。
“你安静的坐在一边,不关你的事,不要多。”
徐曼卉虽然被抓了个现形,可白哲天打心里并没有把这件事和白梦瑶联想在一起,在他眼里,儿虽然娇纵任,可本心里却是不坏的。
这,也许就是一种本能护子怀吧。
听着白哲天的话,徐曼卉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回了肚里,自打事被撞破后,便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过一句,满心里想的都是,怎么才能保住白梦瑶不被攀扯进来。
白哲天事一向公道,并没有刻意避开府里的众人,眼瞅着大厅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时,他才看向徐曼卉,冷声开口道。
“王妃,今夜之事,你是否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徐曼卉虽然着有些狼狈,跪在那里时,脊背却的笔直,一副不屈不挠的神,落在众人眼里,倒像是莫大的委屈一般。
没有扭头看后,单听着那些窃窃私语也知道能出动的人大多都来了。
“王爷。”
徐曼卉抬头,目毫不躲闪的与白哲天对视着。
“妾不论做错何事,始终都是长乐郡主的生母,是您名正娶的发妻,您就算心中有恨,最起码的体面,也该给妾留一些的吧?”
白哲天:“……”
他握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暴起,面上更是一片冷寒之。
不得不说,徐曼卉很会给自己制造生机,一句“长乐郡主的生母”,生生的把白哲天给到了天平的两端。
他总不能为了给另一个儿讨说法,就把眼前的这一个给到无路可走吧?
“你们都退下,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踏出自己的房门半步。”
半响后,白哲天抬眸,看向门里门外挤满的众人,一声冷喝后,厅堂瞬间空了许多。
“来人,送长乐郡主回房。”
白梦瑶是不想走的,可又不敢与盛怒之下的白哲天多做纠缠,只得心忧的离去。
厅最后清场到只剩下白哲天和徐曼卉时,他才再次开口,开门见山的冷声质问道。
“倘若今夜本王未曾撞破此事,你又将打算如何理这块玉佩,清清的世,你可有打算隐瞒下去。”
徐曼卉抬头,脸上的神略带哀戚。
“王爷,您既然什么都猜到了,又何必再问呢?”
“既然如此,先前你图谋算计清清遇刺一事,也是认了的?”
“王爷说是便是吧。”
?
白哲天只撞见了徐曼卉私下去找叶狗财拿玉佩,又杀人灭口,并没有来得及发现有损毁玉佩,隐瞒事实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