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溜的这样快,赖掉的账不用还了是咋的?”
叶清清愤愤的关上门板,刚好把走近门边的男子阻隔在外。
“砰”的一声音震响,顾臣风原本已调整过的绪瞬间又降至冰点。
“清清,开门。”
想到前一夜的不欢而散,还有叶清清方才那对他明显不爱搭理的表,顾臣风强压下心头的怒气,手扣响门板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生冷。
房,叶清清双手掐腰,眼神冷冷的盯着门板,一副准备和人吵架的姿势,床上的傅子轩看了,是憋着话没敢吭声。
“清清,你把门打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顾臣风怕是还不知道傅子轩也在里面,若不然,哪儿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
叶清清怕是也猜到了这一点儿,才会一直娇着不给他开门。
“臣风哥哥,我现在很生气,想来也是没办法和你好好说话的,你还是回吧,给我们彼此多留些空间的好。”
“清清,你上有伤,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你……”
“你要有诚意,就该先去请个大夫来,而不是一直堵在门口,一副我再不开门你就要闯的语气。”
顾臣风:“……”
他就该一脚踢开门板,省了这些麻烦事。
“臣风哥哥,我可就站在门后呢,你要是力道掌握不好,再伤了我,?那可就是明目张胆的家暴了。”
叶清清不咸不淡的冷哼一声,那傲娇的小模样,傅子轩看着都忍不住同了顾臣风一把。
啊呸,他现在最该同的是自己好吧,这顾臣风一旦进来,以他现在这况,还不就剩下被压着打的结果了。
傅子轩在心中权衡过利弊后,顿时便张了起来。
他不怕被顾臣风打,可确确实实的怕自己会变个残废啊!
傅子轩这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犯着愁,那边,顾臣风才抬起的脚,在叶清清的一句话后,正僵直的悬在那里。
门外好半天没了动静,叶清清竖着耳边听了听后,突然就抄起桌上的茶壶朝着窗口用力的掷了过去。
窗户才被人拉开一条,横空一个茶壶飞出来,若不是外面的人躲闪速度够快,怕是不了挨一下砸了。
“臣风哥哥,你还是打消了翻窗的念头吧,声东击西怕是也行不通的,总之,你若不介意我会伤上加伤,只管随意一些就好,反正……虱子多了不痒,伤多了……一起治的也方便。”
叶清清一句接一句,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傅子轩听着的同时,默默的又在心里打了些腹稿。
嗯,以后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可长,但凡有叶清清生气的时候,他必须得采取些措施,绝不能像顾臣风这样被动。
不,不对。
他怎么可以惹叶清清生气呢?傅子轩在心里坚定主意的同时,还忍不住狠狠的唾弃顾臣风一把。
其不正,招蜂引蝶就算了,还一再连累叶清清。
傅子轩心戏丰富的同时,竟没发现不知何时,房门已被人打开了。
“清清,快过来,让为父看看你伤的如何了?”
白哲天来的速度倒是比叶清清预想的要快了一些,有他在场,叶清清多有了些底气,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想着如何劝住顾臣风了。
只是,从知道了自己和白哲天之间的亲生父关系后,叶清清多还有些没做好准备。
“都是皮外伤,涂点药就好了,您……不用太担心的。”
前一天,那一声“父王”还能喊出口,这过了一夜后,反倒是有点难以启齿了。
白哲天一脸爱怜的看着眼前的人儿,看着上那被渍染红的袖,恨不能代过,免了的疼痛。
“都伤这样了,怎么还能说是皮外伤,清清,你告诉为父,可是那南青寒所为,为父这便找去。”
叶清清一把拉住白哲天的袖,眼神躲闪的看了眼还杵在门口,脸郁的顾臣风。
“不,不用去找,我们两个切磋武艺,伤在所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