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凝万没想到,板上钉钉的事,竟能让叶清清凭着一张巧给搬了回来,抬头看向坐在那里,眉眼间溢满风的年轻皇帝,心中再次轻蔑的骂着叶清清“妖”。
当着所有人的面,都能哭哭啼啼的对皇上使术,这方才避开他们在房里待了许久,还不定要怎么作呢?
“晚凝郡主,你这般看着陛下,可是认为陛下为我所,断错了司呢?”
叶清清毫不客气穿孟晚凝的心理,并且没有半点尴尬的继续道。
“你若还有什么证人证就尽管的拿出来,别等着出了这宫门再想起什么,别说陛下有没有那个心再听你的胡搅蛮缠,就是我也不愿再陪你回来闹一场的。”
“长安郡主,陛下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
镇国公中气十足的一声吼,房梁似乎都要跟着颤一颤了。
叶清清却不以为然的轻声道。
“是啊,陛下面前容不得我放肆,难不就容得你们污陷忠良,颠倒黑白了么?”
声音比不得镇国公的嘹亮,却胜在吐字清晰,掷地有声。
叶清清不卑不的与镇国公对视着:“说起来也是令人费解,你们父口口声声说是我要刺杀南二王子,可这害者却始终是一言未发。
我竟不知,国公爷与南二王子的关系已好到可以替他出面做主了?”
众人闻言,目纷纷落在一直沉默不语的南通上。
不论是方才在殿中,还是在门外,又或者再次进来后,他脸上的表始终是淡淡的,就好像此刻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南通一副置事外的样子,镇国公父原也觉得没什么,反正几次打道下来,南通一直都是这副不爱理人的样子,可这会儿,被叶清清这么一提,二人脸也跟着变了变。
“南二王子。”
孟晚凝出声喊着南通,意思不言而喻。
叶清清角翘起一抹冷笑,转,眸凛寒的看向南通。
“南二王子,看来,你非得出声证明一番不可了,否则,你我之间,谁是谁非,还真就说不清了呢。”
说这话时,丝毫不避讳众人,那满目的生气,仿佛南通做了十恶不赫的坏事一般。
“呵。”
大殿之上,寂静无声,唯独南通发出的冷嗤声尤为明显。
他环顾了一圈众人后,才缓缓起,转对着白翰煜微微颌首,开口道。
“贵皇,是本殿此番来的唐突,叨扰了。”
“南二王子不必客气,如今北穆与南安重修旧好,陛下自然欢迎二王子的到访,只是二王子来京,理应先来面见吾皇,而不是躲藏在某地与一些不安好心的人私下联络,这若再生出些不好事来,让陛下误会了二王子的企图,岂不是有碍两国和睦?”
“……”
“叶清清,你说谁是不安好心的?”
孟晚凝一个没忍住愤声道,叶清清微微侧,一脸不解的看向。
“晚凝郡主,你这般急着对号座……对了,本郡主常听人说,心中有鬼之人,才会急于辩解,恼怒……”
“你……”
“长安郡主,好口才。”
南通不不慢的出声,打断了孟晚凝,叶清清撇了撇,倒也没继续和孟晚凝纠缠下去,视线重新落在南通脸上时,眼底不期然的重新铺上一层冷霜。
“是么?本郡主毕竟不是朝堂中人,比不得二王子好算计。”
“……”
白翰煜淡笑未语,由着叶清清言语间敲打着南通,这一幕,再次将镇国公父给震到。
事发展到现在,简直是令人不可思议。
然而,他们就是再傻,在南通那避重就轻的说辞里,也隐约明白了过来。
什么不蚀把米,估计就是这么个回事了。
南通丝毫没有去理会镇国公父那怨愤的眼神,只笑的一脸无奈,对着叶清清继续道。
“长安郡主莫气,是本殿的不是,本殿在此向你告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