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折腾了大半天,叶清清被告刺杀南通一事,终以戏剧的一幕收场。
白哲天当着皇帝的面,怒斥了镇国公父的莽撞行为,并要求他们向叶清清道谦。
镇国公父当然是不肯的,不过碍于皇帝的偏帮,也只能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讲和语。
至于南通在这一场事件中扮演的角,始终是令人不解的。
他既没有认同镇国公父的话,也没有否认,同样的,叶清清对他的指控也是模糊的很。
倒是镇国公父,先前在皇帝面前编排着叶清清时有多趾高气扬,言辞凿凿,最后离场时,就有多丧。
好不容易从皇帝那里脱,叶清清坐在回王府的马车上时,只觉得整个人都疲累的很。
闭眼靠在车厢里,累到连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说。
白哲天心疼的看着,将车厢备着的一块毯给盖好后,便也静坐在一旁,不再出声。
顾臣风自然是不能跟他们同乘一辆马车的,有些事,在没有挑明之前,谁也不能做的太明目张胆。
毕竟,皇帝就是再仰仗他们的军威,也依然是这北穆的天,一句话便可断人生死,是谁也不能轻易挑战的。
傅子轩虽然进得皇宫,却没有被宣进大殿里,他在外面安静的候着,等到叶清清等人出来时,便连忙迎了上去。
却是,还不等他和叶清清搭上话,先一道高大的影便挡在了他面前。
敌见面,分外眼红。
虽然,叶清清与傅子轩相一向凭的是义气,因为的不动心,顾臣风也从来不觉得傅子轩够资格坐稳敌之位,可却始终是看不愤对方的。
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视着,叶清清看了眼也没有多搭理,而是趁机落个清净,跟在白哲天后就走了。
傅子轩被顾臣风拦着没个机会,顾臣风同样顾忌太多没有机会,因此,叶清清前脚才下马车,两个随后就都驾马追了过来。
“清清。”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叶清清转看到他们时,冷白的小脸上毫无绪波动,只淡淡的说了句。
“我今天累的很,没心应付你们,你们别闹,有什么疑问,我父王会替我解答的。”
“好,你快回去好好的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与傅子轩的体贴理解不同,顾臣风则是冷了眉眼,十分不悦的看着。
那一双黑沉的眸子里蕴藏了太多的绪,有担忧,有生气,有复杂,有恼怒……
叶清清却是真的累了,虽然看懂了他此刻的想法,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只转在陆浅的搀扶下,回了小院。
“将军,傅,王爷在前厅等着二位。”
管家目送叶清清走后,才上前招呼着两尊“妻”石一样的男子。
二人回神,再次互瞪一眼后,跟着管家去到前厅。
大殿之上发生的事,令白哲天后怕不已。
他一面自责于自己竟不知道叶清清是何时去找的南通,另一面更是对自己手下的布署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南通一事,究竟是如何落镇国公父耳中的?臣风,你整日与南青寒一,可能确定此事与的干系?”
顾臣风:“……”
这话要让叶清清听到,他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王爷,臣风这几日驻守皇陵,是南青寒自己寻去的……况且,并没有踏进皇陵四周,只在墙外候着。”
顾臣风脸黑的像锅底,傅子轩则是幸灾乐祸的瞧着他。
“你急着解释这个做什么?王爷问的话,你倒是答不答得上来?”
“南青寒那里,就由臣风你去了解清楚。”
顾臣风一个眼刀子甩向傅子轩,白哲天也烦他们两个闹,摆了摆手,就把这事岔过去了。
“子轩,你今日为何会去宫中?”
白哲天虽然没有避着傅子轩说事,却也对他知晓宫中一中很是多疑。
“王爷,有人希清清能够嫁宫中趁机拉拢您,自然也就有那些拉拢不动您的人生出了阻挠之意,德妃知晓小侄的心意,便想从中做个好,常常通些消息与小侄。”